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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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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壁炉会燃一晚上的。”

    我都忘了刚刚是自己叫他出去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希望自己在被强上之后一个人待着,便冷声说:“那我等会一个人在这里烧死了怎么办?”

    他没有说话,但显然他也不是非常想下去,因为我话音刚落,他就掀开了被子躺到床上了。

    这似乎是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靠得这么近。

    他身上很凉,因为刚刚一直在浴室来回走,也没有盖被子,但这温度对于我来说刚刚好,所以我在快睡着的时候又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而且清晰地感觉到他顺势抱紧了我,肌肉不是紧绷的,很放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有些鼻塞,头很重,但是腿间很清凉舒适,床头搁着一管药膏,真不知道他去哪里搞到的。

    想到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擦了药,真的让我又尴尬又……

    回头才发现他已经起了,看了一圈才发现他在阳台画画,连架子都架好了,这阵势真是让人咋舌。

    我这样躺着看了他几分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却忽然回头,大概只是想确定我睡得好不好,所以看到我醒了便有些诧异,接着他搁下画笔匆匆进屋,端起桌上的瓷杯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我问过岳医生了,他让我先别给你吃药,多喝开水。”

    我乖乖喝了,因为真的渴得不行。

    他等我喝完后放好杯子,又伸手来探了探我的额头,问道:“还有哪不舒服吗?”

    “哪都不舒服。”我冷冷地说。

    他一时无言,过了一会才隔开问我:“觉得冷吗?”

    我摇头。

    “头疼吗?”

    “一点点。”

    他神色有些犹豫,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那里,还疼吗?”

    “疼。”我面无表情地瞅着他,“你哪来的药?”

    “到小镇买的。”

    现在天还没亮,他究竟是几点出门的啊。

    “你没睡觉吗?”我忍不住问。

    “眯了一会。”

    相顾无言,我撇开脸继续躺下去,他替我掖好被角,小声叮咛:“还早,再睡一会。”

    我闭上眼后听到他返回阳台上的脚步声,几乎是他刚回到画架边,门铃又响起了。

    他绕出去开门,因为卧室门没有关,所以我隐约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是酒店的服务员将我们昨晚干洗的衣服送回来了。

    我昨晚只干洗了一件衣服,他一看便知。

    几秒之后他匆匆进屋,手里提着他的那件破风衣,语气是十足的诧异:“你是把衣服送去洗了?”

    我闭上眼,没有搭话,感觉他又走近了几步,贴着床边沿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掀起眼皮看他,语气很寡淡:“因为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衣服这么重要。”

    他一下子哑口了。

    隔了很久没听到动静,我以为他已经出去了,结果睁眼却对上他漆黑的眸子,我想翻身避开他,却听到他忽然轻声唤道:"尤昵。"

    我立即就动弹不得。

    “衣服是我妈妈的,有一次我在医院守夜,她悄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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