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任景,也不嫌弃他咳嗽,温柔地给他整理领口:“所以我有不得不去打扰他们好事的理由了?你是不是当我傻?”
“皇伯……”
“走吧!”
任景愣住了,看着沐鎏的背影。
沐鎏一脸不耐烦回头催促:“走啊,要死一起死,你个臭小子,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顶雷背锅吧。”
任景傻笑,连滚带爬的起来,跟上。
……
雷烈专属的办公室里传来滋滋的水声和暧_昧的喘息。
任景面色铁青的揍了上前的守卫。沐鎏挑挑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一脚踹飞了阻拦的另一个守卫,作为合作者,他直接刷脸进了大门。
当然没有看见什么卡莎拉人。
压着一个少年做着活_塞运动的雷烈,上衣完整的穿在身上,一丝不乱,能直接开视频会议。他看到有人闯进来,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继续腰部的动作。
他身下被压着,趴在办公桌上的人全身光裸,少年特有的劲瘦修长的脊背无法承受般紧绷着,白皙的肌肤上有无数淫_靡的红痕,几乎看不到了完好之处。
“小觉!”任景崩溃绝望的大喊。若不是被沐鎏拉着,已经冲上去刺杀雷烈了。
雷烈挑衅地加快了动作,刺激的身下少年发出不堪重负的痛吟,又夹杂着一些迷乱淫_荡的快乐。
激动的任景忽然就泄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那个少年不是乐觉,他在床上从来都是隐忍压抑的,不会发出那种让人羞_耻的声音。
“小睡觉呢?我找他有点事。”沐鎏也发现了,一点没有观看活春宫的窘迫,淡定自若的客气问。
雷烈一挥手,一道休息室的大门滑开……
乐觉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衣衫完整,双手放在小腹,无知无觉的进入了神经性的嗜睡状态。
任景飞奔着想要过去抱走乐觉,休息室的大门在他眼前又关闭了。
雷烈冷哼一声:“我还没有奸_尸的癖好,不过……”他一边疯狂的动作,目光中带着无数压迫紧盯着任景,“明天,第一战!若是失败,我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任景全身狂震:“昨天不是说,时机还不成熟。”
“我想通了!”雷烈道,“面对沐瀛,什么时机……都一样。”
……
沐鎏拉着失魂落魄的任景离开,看第三集团军的确进入了紧急备战。
任景强打起精神要去前锋营。
沐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哧:“卡莎拉人?嗯?”看乐觉的样子,并不像被染指过,怎么可能知道雷烈情动的样子?
任景头也没回,用刚才的私线说:“不管你信不信,他的生母的确是卡莎拉人,还是他们藏起来的一个公主。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作为报复,大幸处死了所有卡莎拉皇族,但难保不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任景的父亲是上一代的“天枢”,瑞亲王的心腹,知道一些机密并不奇怪。
同时,沐鎏深刻的仇视一切卡莎拉人,即使他们在战败后,领土与人民都成了大幸帝国的一份子,几十年来都还安分。
沐鎏从来没有掩饰过,无论是言论还是行为都赤果果的仇视。这是整个大幸都清楚的。
同样,这并不是一个公正英明,包容四海的皇帝应该具备的美德,并不利于大幸这个90%人口都由征服、兼并而来的文明和平稳定的继续发展。
所以在剥夺沐鎏继承权的公投中,许多曾经被大幸征服过,多少有那么一点仇怨的文明,都为了自身的利益,投了赞同。
宁愿倒向那个从来没有感情,不讲情面,但同样不会有什么私怨的沐瀛。
沐鎏咬牙切齿:“沐瀛一定知道,竟然什么都没告诉我。”
沐鎏最恨沐瀛的,不仅仅是他阻止自己做一些实验,更是因为他解救那些作为实验体的卡莎拉人。
那家伙竟然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姐姐被毁,未来大嫂被杀的仇恨,在卡莎拉帝国明显假意的臣服后,保护着他们。
任景看着沐鎏扭曲的面孔,说了一句公道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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