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娃娃来,溥仪皇帝当年就是这样的。”
秦立国咳咳两声:“金先生,该你了!”
秦老神医扭头看看金锐,笑了笑:“你这么肯定他生不出娃娃?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不敢,您老人家开的偏方很对路,可壮阳果现在在缅甸可不好找。”
“为什么?”
“长壮阳果的地方都被当地人砍光了做矿场,差不多绝迹了。”
“原来如此,那活该他倒霉,可不能怪我。”
金锐哈了声,这老神医说话直溜,对自己胃口。
秦老神医看看金锐,咦了一声,招招手:“你过来。”
金锐走到秦老神医跟前,老神医摇摇头:“你没病跑我这里干嘛?寻我老人家开心哇?”
“我这个病怪得很,找老神医也不奢求能治,就想请您老给我看看,我还有多少日子能潇洒的。”
秦立国不高兴了,淡淡说道:“金先生,我父亲行医坐堂六十五年,还从未有过治不好的病人。”
金锐笑说:“那就请老神医给号号。”
秦老神医摆摆手对秦立国说道:“你出去。”
等到秦立国走了,秦老神医这才接过金锐的手,五指握住金锐脉门,悠然一扣,微微闭目。
“咦!”
“嗯!”
一搭手,老神医脸就变了,惊咦过后,握住金锐的五指猛然收紧,金锐惊讶万分。
九旬高龄的老者竟然有这样大的气力,这老头练过?!
猛地间,秦老神医刷的下睁开双眼,眼中精光爆射,深深直视金锐。
金锐倒没觉得有什么压力,比秦老头犀利的眼神我见得多了。
紧握金锐的手,足足过了五分钟,面色从白到黑,从红到青,变了又变。
跟着不说话,一把捞起金锐右手,双手十指号脉,闭目不语。
过了好久之后,秦老神医身子有些站立不稳,看来是撑不住了,颓然松开金锐,无力摆摆手:“坐到看!”
自己也不管金锐,坐在躺椅上,嚼了一片参片,喝了几口自己泡的清茶。
“你的脉象刚劲威猛,内息悠长平稳,难得一见的绝顶高手,小伙子不是一般人,说说是哪家的小辈?”
金锐摊着双手,坐在老神医身边,喝了口乌龙茶:“从小就在国外,是个洋鬼子老头教的。”
“这倒稀奇,洋鬼子也会内功?”
“你来找我做什么?想跟我老头子过手还是寻仇?”
金锐听了这话,有些失落,连这个人都没发现自己内气出了问题,那其他人更没得指望了。
“老神医,我得了种怪病,半年前内气无凭白故就没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天都会流逝一部分内气,不到十天,我的内气就剩下一丁点。”
“每次运功之后,生成的内气在半个小时内会无故消失,这就是未来找你的原因。”
秦老神医不淡定了,一骨碌坐起来,惊奇的叫道:“散功!?我再看看!”
把躺椅让给金锐,食指中指并拢应在金锐丹田处。
金锐只感觉一股微弱的气息从秦老神医二指处进入自己丹田,绕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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