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捂嘴打了个哈欠,一脸倦意,“沫子姐,我回去了,你忙得过来吗?”
“童童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回去歇息。”云沫收敛起对燕璃的怒容,看着秋月笑了笑,“就算我忙不过来,这里不是还有人帮忙吗。”说话,她瞟了眼无邪跟无情。
秋月这才放心,“既然这样,沫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云沫点头,目送秋月离开,等秋月走得没影后,她冷瞪了燕璃一眼,然后才去屋里照顾云晓童。
燕璃悔得肠子都青了,对着云沫离去的背影伸了伸手,“云儿……”
云沫装作没听见,脚步没停,继续朝前走。
“王,夫人正在气头上,您现在叫她,她肯定不会理您。”无邪道。
他真想说——王,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可是,他不敢。
在讨好女人这方面,无邪可比燕璃有经验多了,燕璃收敛起对云沫的情绪,挑眉,略带威严的看向无邪,“无邪,你有什么好主意?”
“咳。”无邪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再扭头看看,确定云沫已经走得没影了,才道:“王,您千万别告诉夫人,是我给您出的主意。”
不然,凭夫人那彪悍的性子,一定会剮了他的皮。
“嗯。”燕璃点头,“说。”
无邪敲了敲手中的折扇,压低嗓子道:“王,俗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夫人现在不理您,晚上的时候,您俩关起门来,上了床,您在好好……咳,您懂的。”
燕璃凝着眉头,略一点头,觉得无邪说的甚有道理。
无情在一旁听着,总有种感觉,觉得王跟首领好像在狼狈为奸,不过,他不敢说。
“无恒那边情况怎样了?”一段小插曲后,燕璃接着打听案情。
无邪正想将情况禀报给燕璃,道:“王,无恒传来消息,县衙府已经查封了,但是没搜到姬家跟袁无庸来往的书信,隐卫在城郊乱葬岗发现了袁无庸夫人卫氏的尸首,他女儿袁金铃的尸体没找到,还有,县衙府后院的那块太湖麒麟石是机关,地底下好像藏有密室。”
没发现姬权跟袁无庸来往的通信,这是燕璃意料之中的事情,姬权老谋深算,做事极为谨慎,想要抓住他的把柄,不是一件易事。
“那太湖麒麟石确实是机关。”他之前一直觉得那座太湖麒麟石很眼熟,正是因为他曾经动过那机关。
提到这机关,他脸色变了变,“马上传信给无恒,叫他别动那机关。”
“王,为何不能动那机关?”无邪见燕璃脸色不对。
燕璃冷着脸道:“那密室有暴雨天罗守着,一旦机关开启,必死无疑。”
暴雨天罗的厉害,他是见过的。
无邪听得心惊,心里替无恒捻了一把冷汗,好在,袁无庸那机关设得巧妙,无恒虽然发现了蹊跷,却没研究出该如何开启机关,不然……
“我马上飞鸽传书通知无恒。”无邪怕时间久了,无恒找到开启机关的办法,几乎是御风离开。
时间一晃至晚上。
云沫将云晓童哄睡着,麻利的进喜房,顺手将房门给插上。
燕璃见她往喜房去,紧步跟上,就慢了半步,砰一声,被关在门外,还差点撞了鼻子。
“云儿,你开门。”
昨夜,洞房花烛杀出一大堆杀手,燕璃心情已经够不爽了,今夜,本来以为可以搂着云沫睡觉了,却又吃了闭门羹,新郎官当成他这样儿的,已经不能用悲催一词形容了。
燕璃的话音传进屋,云沫非但没开门,反而从旁边挪了一把太师椅,将房门死死的抵住。
“我的气还没消,你自己去找睡处。”
这就是捉弄她的下场,老虎不发威,还当她好捉弄。
燕璃听到云沫挪椅子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沉着一张俊脸,脸色堪比锅底还黑。
“云儿,你不能对为夫这样残忍。”
“我就残忍了,我现在心情很不爽,哪里凉快,你哪里待去,再在外面吵,我让你今晚睡猪圈。”
云沫坐在太师椅上,想象燕璃此刻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角,觉得心情倍儿爽,心里的怒火消散了大半。
燕璃在外面好说歹说,云沫也不开门,最后无法,只得出下策。
“无邪,无忌。”
“属下在,王有何吩咐?”
他话音落下片刻,无邪,无忌同时出现在了喜房外。
燕璃视线扫向喜房的格子窗,沉声吩咐,“你们两个,帮我把窗户拆了。”软的不行,来硬的,摄政王霸气侧漏。
听说要拆窗子,云沫屁股一抬,从太师椅上弹了起来。
“燕璃,你要敢拆窗子,我今晚让你丫真睡猪圈。”
狮子吼从房间里传出,无邪,无忌听得嘴角抽搐,两人对望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撵王去睡猪圈,夫人可真是女中豪杰。
“王,还拆吗?”无邪担心自家高大威武,无所不能的王真被撵去睡猪圈。
燕璃黑着脸,“拆。”
“是。”无邪点了点头,再对着无忌招了招手,两人一个闪身到窗户前,运足了内力,掌风同时落下,劈在格子窗上,砰,一声响,前刻还好好的格子窗被劈得粉碎。
云沫正站在窗户前,她盯着一地的碎木头,气得牙根痒痒。
这个败家的男人。
“嘿嘿。”无忌透过破窗,瞧云沫脸色不好看,嘿嘿一笑,“夫人,我们也没有办法。”王下的命令,您要责怪就责怪王吧,不管我们的事儿。
当然,这后半句话,他心里想想就行了,可不敢说出口。
“你们两个帮凶,滚。”云沫心疼那窗户,瞪了两人一眼,一声狮子吼。
无邪觉得耳窝子有些痛,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夫人,您消消气,我们马上滚。”说话,一把拉起无忌,御风离开,一溜烟就没影了,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王想洞房,他们可没胆留下来观看。
两人离开,燕璃眨眼的功夫,从窗户跳进了喜房。
云沫正心疼自己的窗户,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燕璃,你陪我的窗户,你以为你是摄政王,就可以随便拆人家房子吗?”
杀千刀的,她置办这点家业容易吗,说拆就拆,真是气死她了。
燕璃站在她面前,垂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将她盯着,见她一张殷桃小嘴一张一合,一秒钟不得闲。
“唔……”
想起无邪教的,夫妻吵架,上床解决,他上前一步,长臂一揽,勾住云沫纤细的腰,快速一拉,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迫使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垂下头,微凉的薄唇猛欺上去,压上,狠狠的封住,缱绻蹂躏。
“燕……璃,你……混蛋。”
因为之前发生的那出,云沫的双腿被燕璃的双腿紧夹着,身子完全动弹不得,双手也被禁锢着,被他吻得昏天黑地,想说句话,发出的声音却在口中支离破碎。
燕璃为了惩罚她不开门,吻得她身子发软,才罢手,然后,不等她喘口气,直接将她横抱起,朝着里面的大床走去。
云沫被丢在大床上,心漏跳一拍。
她盯着云夜俊美无俦的脸,视线在他脸上游来游去,浓墨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线条绝美的唇,盯了片刻,咕咚,她很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男人俊美得根本不像人,不光脸蛋好看,身材还特别有料,今晚扑了,她好像也不亏本,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自己的,想扑,光明正大的扑。
“咳!”打定主意,云沫轻咳了一声,为自己壮壮胆,“燕璃,你那个东西还能用吗?”想起今天自己踢的那一下,云沫垂着眼睛,两道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燕璃的某个部位。
既然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给扑了,肯定要先验验货,免得事情进行到一半,发现货不行,扫了兴致。
燕璃被怀疑,皱了皱眉头,俯下身,压上云沫,一双古井般深邃的眸子将她盯着,“云儿,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说话,他勾了勾唇角,一抹邪魅的笑绽放在嘴角。
云沫被他盯得发讷,有些心虚,却又不认怂,硬着头皮道:“试试就试试,谁怕谁。”
“舍命陪夫人。”
燕璃突然垂下头,在云沫的耳垂上亲了一下,说话的声线带着诱人犯罪的磁性。
云沫耳垂敏感,被他这一亲,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不等燕璃掌握主动权,她猛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而起,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腰上,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夫人好热情,为夫好喜欢。”
“你好闷骚。”云沫愣了一下,这样评价了一句。
燕璃欣然接受云沫用闷骚一词形容自己,邪魅的笑了笑,道:“夫人,快点吧,为夫等不急了。”
云沫伸手到燕璃腰间摸索,一把抓住他的腰带,猛的一拉,他身上的外袍大大敞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亵衣。
燕璃老实的躺在床上,视线定格在云沫的脸上,专注的将她盯着,唇角的弧度逐渐拉大。
“夫人,对为夫的身材还满意吗?”
“满不满意,摸摸就知道了。”说话,云沫右手探进了燕璃的胸口,摸了摸他的大胸肌,还用手掐了两下,“不错,很有弹性。”
“只是有弹性吗?”这个评价,燕璃有些不满,皱着眉头问,“不是应该很性感吗?”
云沫的手仍在他的亵衣下,游来游去的,她每动一下,他的心跟着颤抖一下,那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撩拨来撩拨去,舒服又难受。
“嗯。”
燕璃闷哼了一声,实在是受不了了,双手扶着云沫的腰,一个快速的翻身,反过来,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夫人,你真会点火。”说话声音低沉沙哑,磁性浓浓,话音里充满了情愫。
云沫盯着燕璃眸中浓浓的情愫之色,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长卷的睫毛轻轻搭在脸上,没了平时的要强,像个小女人一样,绽放在他的身下。
燕璃的脸离云沫只有半尺,如此近距离的盯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淡淡温度,浅吸着她身上特殊的芳香,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身子越发燥热。
“云儿,我想要你。”
他趴下身子,将脸埋在云沫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吐到云沫的耳垂上。
云沫听得面红耳赤,缩了缩脖子,“嗯。”
燕璃听到这个“嗯”字,神经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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