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云晓童看了看黑衣人,再看看云沫,道:“娘亲,叔叔好像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见黑衣人眼神茫然,不像作假,云沫无奈的叹了口气。
半响后,她无奈叹息:“喂,要不要我给你取个名字。”
这货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她又对外称他是昌平候府派来的家丁,既然是昌平候府派来的家丁,那她总不能喂喂的叫,这多叫人生疑。
给他取名字,黑衣男子看着云沫,感到有些意外。
云沫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赶紧解释,“你千万别误会,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只是你现在在我这里养伤,我总不能喂喂的一直叫你。”
谁让她拿了人家的古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她云沫虽然有些商人市侩,但是却懂得信守承诺。
“好。”黑衣男子点头,竟没有拒绝。
“答应了?”见黑衣男子爽快点头,云沫倒有些意外了。
黑衣男子给她的第一印象,孤高,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这样的人,竟然答应自己给他取名字……
云沫不解的看了看黑衣男子,想了想,道:“云夜,你觉得这名字如何?”
她发现他时,他一身大黑袍,她又对外称,他是昌平候府派来的家丁,昌平侯府是有家生奴姓云的,叫云夜很恰当。
“好。”黑衣男子再次点头,只是目光已经从云沫身上移开,神色有些疲惫,显然身上有伤,不愿意再多说话。
云沫见他神色疲惫,淡淡道:“既然累了,就去休息吧。”
“嗯。”云夜应了一声,转身朝着那张木板床走去。
“你,等等。”云沫见他朝着木板床走去,赶紧唤住他,“这里是我和童童睡觉的地方,你的床在外面。”
原本便是看他重伤在身,她才借了木板床给他小躺一会儿的。
云夜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了看云沫,再将目光移向门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床在外面?
这座茅草屋残破不堪,除了这一间屋子外,好像没地儿可住了,他的床在外面,那他睡何处?
云沫大步走到床前,抱起一条被褥,“跟我来吧。”
云夜压下他心中不好的预感,跟着云沫出门。
“啰,这就是你的床了。”两人站在驴棚外,云沫往里指了指,将手中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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