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移交官府,告他私闯民宅。”
“可这位所谓的舅爷也猖狂得很,只‘大少爷’、‘姨奶奶’地叫,还说芸姐姐不过是出了嫁的女儿,哪有插手娘家事的道理。”
“我听说,芸姐姐的脸都气红了,直奔正房就去了。杨太太本就估摸着芸姐姐近日会回娘家,这边听说女儿到了家,正欢喜呢,却见她奔了里屋就去,翻了个什么东西拿在手上,连句话都不说,又跑了出去。”
“杨太太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边芸姐姐奔回了厅里,喊了下人,让人去把牙婆叫来,拿了余姨娘的身契就要卖了她呢。”
“啊?”元姐听着都惊呼了出来,“那不更麻烦了?“
“可不是,余姨娘和杨芬得了信儿刚过来,还没进门就听见芸姐姐说要卖了她,吓得腿都软了。”
“那杨芬呢?她怎么受的伤?”元姐急问。
“听我说呀。杨芬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这几年芸姐姐不在,她在家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她见芸姐姐手里捏着余姨娘的身契,上去就要抢,芸姐姐也不是吃素的,姐妹二人撕作一团。不过杨芬又瘦又小,哪里抢的过她姐,二人打烂了花瓶不说,杨芬还被一把推在地上,被碎瓷片把手给割了。”
“噫,这还能善了?那怎么办了呢?”元姐听着,都觉得实在是乱,乱成一团麻。
“这不是杨太太也赶来了么。两方都有错处,姨娘的兄弟可不能当亲戚走,芸姐姐也不该推了自家妹子,可不得各退一步?杨太太一向好性儿,估摸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边都好生劝了。又叫了大夫来给杨芬看手,卖人的事也就不提了,余姨娘的兄弟趁着乱也赶紧地跑了。”
元姐听完,真真傻了眼,这可真是场大大的闹剧,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杨芬还怎么上学?”元姐本来想问,杨芬还怎么好意思上学,后来觉得这话说出来不好听,只能隐了中间几个字。
“那有什么,谁家还没个这些事儿?”珍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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