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吧,朕可说在前头,你要酿酒也行,可这制酒的成本你可得自个儿出。”
“好咧,我现在还有点钱。”朱璇原是高兴,但看整个神武宫,虽然那个梅园中大部分是观赏类的梅树,但是结果的梅子也不少,而道旁、花坛也多有结果的梅子。
但想着家中带来的陪嫁钱虽多,但是人情将来还是要还的,要花那么多钱买酒,还要组织人摘梅做成青梅酒。东宫女官、侍官、宫女虽不少,还有那些保镖,这可是额外工作,总要有工作奖金吧,她顿时肉痛起来。
“皇爷爷,我要做好了酒,可不可以卖呀?”
“怎么,你不送啦,要卖啦?”
朱璇说:“我估摸这买米酒、酒瓶,组织人摘、洗、找工具、运输、储藏也都不是容易的事。得绩效奖励,不然谁干?”可别那些嫁妆钱都被浪费了,这可是父母省下来给她的,人情都欠着还没还一分呢。
太上皇说:“那朕这梅树栽种也花了心力和成本,你也要花钱买的。”
“原来不是烂在树上吗?”
“原来是原来,现在你不是求着要吗?”太上皇无辜表情。
“奸商呀!!”朱璇泪崩。
众人见这祖孙俩说着有趣,暗自好笑,也可瞧出上皇果是很疼爱孩子,才和颜悦色与她逗趣,只怕是明静公主这亲孙女也没这份宠。
那厢击鞠比赛也近尾声,比分还是二比二拉着,这男子穿着劲装骑着大马本就是非常惹人眼球,况且这些人相貌气质还都不俗。
朱璇本是因为刘暄也在场上并且刚才受了惊吓而未对比赛太热络,但明贞县主来拉她了上前方去加油了。
只见一身明黄骑服,腰系红色绣金龙腰带的刘昭正对上身穿月白骑服,腰带紫色绣蟒腰带的刘暄。两人驾着马,右手持着球杆,正要争着击球,刘昭已经伸杆去击,刘暄急着在他前方伸杆一阻。
刘昭笑道:“来得好!”又缠了刘暄的球杆,刘暄收回杆又继续前进,而刘昭紧紧粘着他,他像是任恁吃力追赶也是落后他一丢丢,可就在刘暄快能击中球时他猛然发力一个倾身飞快伸杆一击,正击中球,把球传给了刘昂的方向。
刘暄不禁皱眉,刘昭已经驾马前往对方球门的一边了,而刘昂那边已经被刘显围上去,荣和成则在跑在刘昂和刘昭中间。
刘昂在刘显抵达前果断驾马奔去一击中马球,飞向了杨鸿的方向,驸马杨鸿那边却正无人防御,他果断射向球门。
好一招声东击西,之前两球是刘昭射门,让对方形成了一种错觉,以为一直是刘昭在当大前锋。
明贞县主拍手跳起来,嘻嘻哈哈,明美郡主说:“你们别得意,反正我大哥哥才是最棒的!”
“输得好棒哦!”明贞县主说。
“你!”明美郡主气鼓鼓地瞪她。
两个小姑娘才貌相当,但是一个是县主一个是郡主,明美有几分看不起德亲王一脉的出身;而明贞却在宗室更受宠,况且德亲王一脉人口是最多的。
众男子从马场上回来,刘暄面上总是不快的样子,刘昭只当他还想着刚才那一球,过去说:“暄哥哥球技还是那么好,险些我就输了。”
“不还是你赢了吗?”
“只是巧在那一刻出击而已。暄哥哥要是有兴趣,等有空,我们再战。”
“你既下了这战贴,我来日定要讨教。”
“痛快。幸亏暄哥哥今日拉住‘雪影’的缰绳,不然羲珍可是要有麻烦了,真是谢谢你了。”
“我救人出于本心,你一再谢什么?”刘暄暗恼:我救她,关你何事?
刘昭也就没太在意,宗室之中,他和刘暄本也不如和刘昂这样亲近,年龄有差距是一个问题,从小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只有过节时才会见面。
刘昭虽也知道一点恭亲王家的事,但是他尚没有直接遇上过他父皇当年的那种破事,又向来觉得在现代法律框架内,恭亲王一脉翻不出什么事来,所以展现如武宗一样的包容胸怀。
毕竟和当代许多小国的皇室和当世很多大族相比,刘氏皇族人口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