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惠吧?
“这样吧桑奴姑娘,在下手头倒是有一首旧作,只要姑娘告诉在下,为何求词,在下便把这首词送给姑娘。”孟觉晓严重的不喜欢稀里糊涂的,所以开出条件来。
桑奴听了不禁拍手笑道:“如此,奴家先谢过孟公子了。如今这秦淮河上的画舫间,谁不认为只要得了孟公子一首词,或得孟公子一夜垂幸,便能扬名这秦淮河?姑娘出了名,日后挑起客人来也方便不是?奴家当着孟公子的面不说虚的,其实以您的聪慧,奴家想您也能猜的出来。”
桑奴不露痕迹的拍了一下孟觉晓的马屁,这些女人最是会伺候男人,观颜察色的用话讨好男人,哄出那口袋里的真金白银来,这都是专业人士。
一听这是这个理由,孟觉晓便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历史上的柳永,不就是长期厮混于青楼,搞出了一片“凡有井台处,皆能歌柳词”的局面么?想到柳永,孟觉晓便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打算找一首出来送给桑奴了事。
要送给风月女子,自然得找一首缠绵的词作。孟觉晓一番踱步至栏杆前,背对着众人望着两岸径直,许久不曾动弹。众人也知道他在酝酿词作,都安静的等着他的回头,尤其是那桑奴,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孟觉晓,脸上的期盼写的清楚分明。
总算是等到孟觉晓微笑回头,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桑奴不禁高声道:“快快取纸笔来。”之前那小丫头送来纸笔,孟觉晓往中间的书桌前一站道:“谁来研墨?”
“自然是奴家亲来!”桑奴上前微笑道,拿起墨研将起来。
既然是出来风流快活的,孟觉晓也放下了平时那份矜持,免得大家都跟着放不开。拿起杯子来孟觉晓道:“怎么没人上酒?”
桑奴立刻端来一杯酒道:“公子想怎么喝?”
孟觉晓听了一愣,边上的冷雨也是第一次踏入这种场合,不禁失声问道:“怎么喝酒还有说法?”
桑奴回头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问的好。”说着对冷雨身边的姑娘道:“月儿妹子,你教教这位公子怎么喝。”
说罢桑奴举起手里的杯子笑着问孟觉晓道:“公子是自己来,还是奴家喂?”
“桑奴姑娘喂酒?怎么喂?”孟觉晓终究外行,此言一出,画舫里的姑娘都笑了起来,桑奴端起杯子笑道:“当然这样!”说着含了一口酒在口中,一双玉臂不管孟觉晓答应不答应,已经环住他的脖子,红唇凑了上来。
孟觉晓这才明白,正欲推辞,马元奎等纷纷起哄道:“喝!这酒要喝!”
桑奴熟练的用舌尖敲开孟觉晓的嘴,将美酒度过来。孟觉晓被这等温柔风流的阵仗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口酒咽了下去。
那妈妈在边上见了不禁拍手笑道:“好一个风流才子,好一个佳人度酒。今日桑奴姑娘高兴,各位公子也高兴,奴家便凑个趣儿,今日各项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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