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没有影响到孟觉晓,默默的收拾好东西,孟觉晓直接回家。经过薛映浩的身边时,薛映浩突然伸手拦住孟觉晓,冷笑着说:“孟才子,听说你填的一手好词。正月十五那天,你可别不来啊,免得大家看不到你写的绝世好词。”
孟觉晓不过是在慧香苑露了一手,县城不大,很快就在读书人中间传开了。薛映浩对于这个说法自然是不屑一顾的,以孟觉晓在县学里的表现,就算是填了一首好词,也是蒙的。
“你什么意思?”孟觉晓平静的站住反问,薛映浩这种人,无故拦着自己必然是有事的。
“我想跟你打个赌,正月十五那天,看看谁填的词好。”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孟觉晓不为所动,迈步继续要走,薛映浩心道这小子果然心虚了,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拦住道:“孟觉晓,你是不是怕了?”
一看这家伙没完没了的,本不想结怨太深的孟觉晓也有了点火气,当下站住冷笑道:“你拿什么跟我赌?”
薛映浩见状心道这小子中激将计了,自诩才华远在孟觉晓之上,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整治对头的机会。
“赌你的那方端砚!”薛映浩早就看上诗语送给孟觉晓的砚台,一直想弄到手里,心道这是一个机会。
“你真是有趣,我输了给你砚台,你输了呢?”孟觉晓不禁气的笑了起来,这小子还以为自己赢定了,真要比作文章,孟觉晓以为自己不如他,要比填词,有烂熟于胸的宋词赏析词典在脑子里,到时候要这小子输的心服口服。
“我怎么会输?”薛映浩暗道嘴巴快了,连忙改口道:“你想要啥只管说,只要我有的。”
孟觉晓上下打量一番这小子,发现他身上也没啥值钱的,诗语送的砚台居然是端砚,孟觉晓也是这才知道的。
寻思了一番孟觉晓有了计较,笑道:“你也没啥值钱的玩意,这样吧,你输了当时就站在城楼上,喊三声‘我不是孟觉晓的对手!’即可!”说完孟觉晓脸上也不笑了,露出一副挑衅的表情,那意思你不会怕输吧?
薛映浩还真的怕了,正月十五县城里那多少人啊,真输了站在城头上喊这么三声,以后还怎么在县城里混啊?其实孟觉晓本想让他喊三声“我是猪”来着,不过想到这样做今后薛映浩没办法做人,便临时改口。
“我跟你赌!”薛映浩也是自大贯了,被孟觉晓的轻蔑的眼神一激,立刻冲动的答应了。再说他也没想到过会输掉,自大的人大都如此。
“空口无凭!”“立据为证!”两人当即双手击掌,叫来边上一个同学操刀立下字据。一式两份,两人按了手印,这赌约就算成立了。
孟觉晓收起字据也不多话,笑呵呵的走了。身后传来薛映浩和别人的对话。
“薛兄,你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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