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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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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

    桓月也是一怔,迷茫地打量着四周,片刻后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又见谢祈,顿时面上有些红晕。

    谢祈知道她大约是不记得自己方才说过了什么话,果然,桓月站低声道:“我回去了。”说完推开隔间之门,转身便走。

    谢祈也起身道:“我送你。”

    两人一路无话,桓月在风榭门口站定,望着谢祈道:“公子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谢祈未料到她看出自己心事,犹豫下还是开口道:“你兄长,身体可好?”

    桓月也未想到他问的是这件事,有些忧虑地摇头道:“兄长自越州归来,旧伤未愈,这几日又添新症,看了大夫,说是肝气郁结,吃了药,也不见好。”

    谢祈一只手不由自主握紧了衣角,桓月望着他道:“前次你以大局为重,来求兄长解朗月关之围,明明两个人谈的那么好,可后来为何却生了嫌隙?难道是因北岳王以身许国,便将这件事怪罪在他身上?”

    桓月的话说的不带责问,谢祈却只觉得问心有愧。

    桓月怅然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懂。”

    谢祈欲言,却不知如何开口,桓月深深望了他一眼,便转身辞行。

    谢祈离了风榭,一路上想的却都是桓月的话。

    直到走到自家宅院的外面,才堪堪回过神来。

    出来应门的掌事见了他,一脸惊喜,向内通传。

    俪川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么久之后谢祈竟会突然出现,从内宅迎了出来。

    谢祈随她走入院中,只见一切都布置得井井有条,仆役各司其职,整个宅子中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虽如此,他却觉得有哪里不对,然而一时却参详不透。

    入了房间俪川又端了茶来,谢祈坐在案前,不由有些局促。

    俪川见他本面带欣喜,然而刚靠近谢祈身侧时,却眸光一转,开口道:“夫君今日,见了那郡主?”

    谢祈一怔,想起上次她在风榭外面见过桓月,却没想到她已知桓月身份,更没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二人刚见过面。

    俪川似看出他疑惑,开口道:“那日我见那女郎甚为貌美,便着意打听一下,那样的颜色,那样的身姿,又出身高贵,才知她是郡主。她身上有种特别的芳香,今日夫君身上也沾染了如此味道。”

    谢祈未想到她将此事如此上心,怕她不悦,欲开口,俪川却打断他道:“夫君这是要另娶?”

    谢祈未料道她说的如此直白,俪川接着道:“夫君无怪,我们越州的女子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不像你们汉人那般有如此多的心思,怎么想着便怎么说了。”

    谢祈无言,片刻后道:“你且放心,既然接了你母子来,自然要一心一意对你们。”这么说着,又将俪川的话放在心里慢慢品,忽然心里一突。

    她说自己身上沾染了桓月的气息,然而这气息极淡,除了她却从未有人察觉到过,这么看来她对这气味也有些太敏感。

    谢祈不由想起上一世最后两年中,因元后故去他忧思难眠,又兼遇拒婚周遭议论纷纷,便入兰台凌霄阁中寻前朝佛经典籍,潜心抄录,不问世事。

    而在那些他读过典籍之中,曾提到西南越女擅使毒蛊,能凭气味分辨不同毒草毒草的药性,这么想着便发觉方才是哪里不对――这宅院中有些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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