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王之卿身前。
王之卿冷道:“原来宁王今日来,拉着我在这园子中闲逛,原是要在我府中寻人。
桓冲也并不遮掩,微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他,便觉得十分特别。”
谢祈心中一惊,不知桓冲此言是否有何深意,更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在他不闻世事的这二十多日中,桓冲竟已真的受封。如此一来,想必外面的局势也已经天翻地覆,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陆纪,却不知他此时又将如何应对。
桓冲又道:“既然今日偶遇,许有什么缘分。”之后便望着谢祈,状若不经意道:“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还是愿意跟我。”
谢祈上次在酒宴上拒绝了他一次,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一脸诚挚地望着他,连连点头。
桓冲见他如此乖觉,淡淡道:“既然他求我,那我勉为其难,今日便要带他一同回去。”
此话虽说的旁若无人,却是对着王之卿说的。
王之卿心道:“什么偶遇,不知你从哪里听到消息,便刻意赶来了。”
但他不愿与桓冲翻脸,又坚决不能把谢祈交给他,便忍着不悦嘲道:“这人原是陆府门客,却被陆纪逐出府去,又觍着脸来我这里,我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却没想到今日又生了二心,这般三易其主之人,如丧家之犬一般,又有什么好。”
谢祈心道你丧家之犬你全家都丧家之犬,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此时当然不敢说出来。
桓冲道:“的确如此。”
谢祈:“……”
随后又幽幽叹道:“我竟也不知他有什么好。”
然而之后却话锋一转道:“虽如此,却不知之卿兄肯不肯割爱。”
王之卿见他不为所动,也不愿再与他客套,冷冷道:“我若不愿,难道你要用强吗?这可是还在我府上。”他想桓冲是绝不会公然与他翻脸的。
然而没想到桓冲却笑道:“确实。”话音刚落,他身边那队武士便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在场之人具是一惊,他们本来是今日王之卿找来作陪的,起初还都在园中大谈山川风月,却没想到一路走来却急转直下,他们大多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甚至没见兵刃的寒光,此时有几人惊得跌坐在了一旁,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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