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
陆绯欢笑道:“我就知道谢兄是个爽快人。”说罢又压低声音道:“此事并不麻烦,只是需要谢兄再替我跑一趟送一封信去。”说着陆绯便从身上又摸出了一个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火漆竹筒。谢祈却不由有些好奇,这次距陆绯上次与姜泓传信,不过只过去了几日,难道朝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想到此处,他便故作疑惑开口道:“公子这次传信又是所为何事?”
谢祈看得出陆绯在犹豫,不过对于陆绯他一向拿捏得很准,他从小便天真率性,没什么城府,这一点倒是与他的兄长天差地别。果然陆绯低着头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道:“也罢,我还是先与你说出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再决定要不要帮我办这件事。只是这件事你要为我保密,不可告知于我兄长。”
谢祈道:“这是自然,如今我们也算是同坐一条船的人了。”心中却不禁笑道,此事大约也瞒不过陆纪的眼睛,只怕正合了他的心意,他便是要把这水搅得越浑越好。”
说完,陆绯又继续道:“其实我这封信,是要送与平阳王姜泓的。”
谢祈在心里点头道,我猜也是,陆绯见他并没有很讶异的样子,便有些失望,然而还是压低声音继续道:“我传信于他,是意在提醒他,一则今日天子已然转醒,日渐康复,虽之前曾诏诸子进京,但随时有可能反悔,二则桓冲三日前便已北归,如今便在八百里之外,虎视眈眈,三则他的两位兄长如今也都离开封地,日夜兼程,难保路上不会动什么手脚,所以要他路上千万珍重,不可耽搁。”
没人能拦得住桓冲北归这点谢祈早已料到,只是他初闻天子身体转危为安,不由茫茫然中竟生出一丝喜悦来,这时他才发现,无论之前有多么憎恶那人,在心里最深处还是存在着一丝挂怀。好在他很快便平静下来,望着陆绯道:“公子既然如此坦然付之信任于我,我自然也不会令公子失望。”
陆绯闻言十分欢喜,两人击掌为誓,相视一笑。
谢祈送出了陆绯的第二封信,抬头望了望天,远远的山林中惊起成群飞鸟的影子,大约离桓冲北归的日子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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