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就好比一群孙子,不孝敬爷爷反而让爷爷养着他们,天理何在?
“陛下,御史孙衍等人奏议高邮湖堤,称其运河九十里,屡决屡修,堤坝已经残破不堪。其西北则与武安、张良、七里、珍珠、璧社诸湖相灌注,‘蒙’回数百里。每风涛兴作,扶舟触堤石即坏,且多有溺死者,当于湖东开复河以避禁其险。正好白尚书于扬州休养,也上奏朝廷,建言召工开凿。起杭家咀,历清水潭,抵丁志港,长达四十里,两岸垂土为堤,堤首尾置‘插’,与湖相连。堤东置四闸和四食‘洞’。”
朱佑桓静静倾听完,说道:“白昂果然是个坐不住的,强行憋着他反而不美,罢了,就让他做事吧,不过须注意保重身子,告诉孙衍,若要把白昂累个好歹出来,他们这些家伙谁都别想好过了,一切建言都准奏。”
大臣们含笑点头,少不得为此事说笑几句,兵部尚书何乔新熏奏边关军事,吏部尚书王恕禀奏老臣吕雯,陈桓,陈音,李嗣,张碱先后病逝,君臣一起跪叹良久,挨个封赏后事不提。
夜晚,留群臣吃了顿晚膳,忽闻苏州府连降大雨,溜运恐怕要被堵塞,这下朱佑桓可坐不住了,急命工部‘侍’郎徐贯连夜赶赴苏州。
江南乃是鱼米之乡,税赋占着全国一半有余,连降大雨意味着粮食大面积歉收,这对于朝廷来说绝非小事,朱佑桓和群臣不禁有些坐立难安。
加上朱佑桓一心想经营东南亚,打通通往欧洲的贸易航线,立时下旨准备亲自巡视南方,一干老臣皆留守京师。
深夜,处理完诸多国事的朱佑桓稍显疲惫,缓缓走至西暖阁,就见司棋和入画摆着香案,上边放着宝炉,烧起檀香,案几上摆着7白衣观音经,一卷。,灵儿向西拈香礼拜,将经书展开,念一遍,拜一遍,朱佑桓悄无声息的坐下,凝视着自己的妻子。
念了二十四遍,拜了二十四拜,圆满。张灵儿祷告道:“媳‘妇’上靠皇天,仰祈保佑,早生子嗣。”
朱佑桓忍不住戏道:“与其祈求老天,还不如求求朕,来来来,朕有的是雨‘露’。“入画闻言略略娇笑,眼眸风流,闹得张灵儿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径自转身沐浴去了,司棋笑骂道:“死丫头一天到晚没个正行,赶紧把被褥铺好。”
入画笑嘻嘻几步走到朱佑桓身边,附耳低声道:“娘娘这几日是好日子,陛下万不可错过了。”
朱佑桓哈哈一笑,抱着入画亲了个嘴,顺手往下一探,但见那芳……菲地湿漉漉的,就知这俏丫头动了情。
“等灵儿有了身孕,朕就启程去一趟江南,到时你和司棋都随行。”
入画和司棋自是大喜,赶忙服‘侍’帝王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那被窝被入画熏的香啧啧,夫妻俩洗澡已毕,脱衣上‘床’。当晚恩爱无双自不必言,种种缠绵言不可尽。
合该张灵儿今晚有喜事,恰遇月经轮转,两下似水如鱼,被那送子观音偷偷献上了蓝‘玉’。
正是:‘花’有并头莲并蒂,带宜同挽结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