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乐人奏乐,随口问道:“怎么回事?”
来旺牵着马,说道:“是二爷款待客人,闹了好半天了。”
朱佑桓停下脚步,吩咐道:“大家都赶紧用饭,歇息,来旺你随我过去。”
来旺答应一声,把缰绳递给下人,陪着朱佑桓朝东府大门走去,很快来到街口,就见门首搭照山彩棚,不单单有两院乐人,还有教坊司的杂耍和舞狮子。
天『色』昏暗,无人瞧见他过来,朱佑桓脱下蟒袍,递给来旺,自己混入看热闹的百姓中间,面无表情。
很快八位蓝旗清道官吏带着官差开路,两顶官轿缓缓而来,后面打着双檐伞,几十位长随下人跟在后头。
两边鼓乐吹打,一位中年人说道:“娘的,我成天瞅见王爷回府,都没这般气派,这是什么官,如此威风?”
一位卖混沌的老人笑道:“看这架势,除了堂堂御史和给事中,谁还会如此大胆?现今唯有这些言官无人敢得罪,圣上和王爷都得让着三分呢。”
百姓纷纷咋舌,中年人说道:“好久不曾看见大臣招摇,自从陛下登基,权贵,宦官,大臣,宗室都比以往收敛多了,咱们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百姓们都含笑点头,老人感慨的道:“有王爷住在这,再没有官吏泼皮敢来伸手要钱,西府那边的贵人都和和气气,从不短了小老儿的银钱,还动辄怜惜老儿不容易,赏钱不断,这燕王侠义心肠,好人啊”
此话一说,百姓们立时来了精神,七嘴八舌的说起燕王府的众多琐事,原来朱佑桓对内放松,对外却是严厉无情,但凡有家人欺负百姓之事,责罚起来绝不容情,即使是老祖宗亲自求情都无用。
周围百姓背靠王府,老弱病残都会受到照顾,衣食无忧。家里多有在府上寻到营生的,就算过来做下人,签的不是卖身契,而是雇请文书,月钱丰厚不说,再也没了『性』命之忧,附近人家有孩子的,都可免费送入朱家学堂读书,是以人人感念燕王府的恩德,都自觉维护燕王的名声。
人群中的朱佑桓心里受用,没什么比百姓夸赞更使人贴慰了,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来旺遮挡着脸,与有荣焉的笑道:“现如今六爷的名声甚好,人人都称您为六贤王呢。”
“六贤王?呵呵”朱佑桓为之失笑,轻声道:“你和来贵都是自小跟着我的,你们俩现在一个是内管家,一个是外管家,有权有势,又成了亲。我不希望你们出现什么闪失,哪怕是亲戚仗着你们的身份为非作歹。到时候,这么多年的感情,说不得也顾不上了。”
来旺太清楚六爷的为人,缺钱或要为自己亲戚办什么事,大可直接开口,就算是徇私情,六爷多半都会同意。怕就怕背着他胡作非为,一旦被发现,那可就万事皆休。
“小的记住了。”来旺心中警觉,暗中提醒自己莫要得意忘形,隐隐又有些奇怪,低声问道:“难道是来贵犯事了?”
朱佑桓轻轻点点头,说道:“他老婆">私下里收了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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