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接着朱佑森把看中孙秀芳的事情说了一遍,朱佑桓思索了下,问道:“三哥就凭一面之缘,未免草率了,毕竟不知根知底的,此外朱瑞非是良善,与他家结亲后患不少。”
朱佑森叹道:“要说人家模样不算出挑,其它方面都一般,而我遇到的女人也不少了,但不知何故,我就觉得她好,一见她就心里砰砰跳,口干舌燥。”
“哈哈好”
朱佑桓顿时放声大笑,连连称好,笑道:“就凭三哥这一番话,这个忙我帮定了。”
“当真?”朱佑森顿时大喜。
朱佑桓含笑点头,笑道:“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别的事都由我打理,三哥还是寻机会和人家接触几次,仔细观察下其人秉『性』,成亲可是关乎到一辈子的大事。”
“对,我这就去派人打听下。”朱佑森本是个精明人,他很在意未来妻子贤惠与否,不然娶回家个河东狮,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定下明日一早就赶到京城的约定,朱佑森匆匆去了,竟是片刻都等不得,朱佑桓为之失笑。
临近傍晚,总算盼到翰林们辛辛苦苦创作出来的大作,接过来一瞧,朱佑桓立时把礼书合上,二话没说扭头就走。
一干眼巴巴等着听到六王爷赞扬一番的翰林,顿时不干了,喊道:“大人,您给品鉴下啊谁不知您乃是有名的大才子。”
“狗屁的才子,你们全家都是才子。”闷头疾走的朱佑桓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不是他不想『露』一下脸,实在是看不懂上面写的啥,短短数百字中,不认得的占了大多数。
一直逃到乾清宫外的卷棚里,朱佑桓没好气的吩咐掌灯,今日耽误的时间太多,得挑灯继续办公。
随手把礼书扔给权义,朱佑桓很没心没肺的道:“自己捧着研究去,不认得字去寻别人,我没工夫搭理你。”
不说权义一头雾水的去了,朱佑桓看了看等着回事的宫女和太监,抬手示意等下,大声说道:“派些人去礼部,钦天监,翰林院,内务府,命他们把造好的金宝,定下的吉日,相关文书都送过来,对了,别忘了嘱咐礼部周大人,他负责整个礼仪流程。”
打发小黄门去了,朱佑桓开始打理琐事,几乎都是张口要钱而来,他倒也有法子,特地找了十几个会打算盘的宫女,组成了一个审计司,所有账目不单单是亲自核算,还要送到户部去,记档存案,从此开了明朝一项先河。
夜晚,朱佑樘从文华殿回来,远远见到一片灯火通明,问道:“膳食送过去了没?”
一位宫娥回道:“送去了,还是娘娘亲手做的,都是六爷素日最爱吃的家常菜。”
“嗯”朱佑樘抬头看看天『色』,还未到一更天,吩咐道:“午门就不用落锁了,留着门。”
本想和兄弟把酒言欢,可惜国事繁忙,朱佑樘径自回乾清宫继续处理各地奏疏,不时传旨召见阁臣,所有人都是忙到三更天时方散。
帝王大婚在本朝不多见,开国百年来,就『操』办过一次。相关礼仪就连户部官员都很陌生,几代帝王都是以太子身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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