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天长日久,彼此间有如亲人一般,此种事得水到渠成,一切出自本心才好。
而对于姑姑身边的丫鬟,朱佑桓自然没有任何顾虑,本身一位是寡『妇』,一位是不嫁人的『妇』人,收用就收用了,任何人知道也无法指责什么。
身边的朱含香沉着脸,质问道:“今后你要如何对待她们?是兴起时溜过来玩玩,还是从此弃之如敝屣?”
“一切照旧吧,我不当她们是下人。”
朱佑桓笑着一伸手,搂着姑姑肩头,保证道:“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只要安守本分,侄儿一辈子都会对她们好。”
“鬼才信你。”
朱含香不置可否的冷哼,被侄儿揽着朝前走了几步,到了一颗石榴树下,低声道:“今后不用对她们假以颜『色』,更不许私下里给钱给物,这女人不能宠惯,不然蹬鼻子上脸,早晚会得陇望蜀,不知好歹来。”
“是,侄儿记住了。”
朱佑桓心中一凛,体会出姑姑这番话乃是至理名言。
有如往常一样亲密前行,朱含香此刻就觉得异常别扭,心里轻轻一叹,再也不好把侄儿当成孩子般又搂又抱了。
突然之间,自己的两个贴身大丫头,都成了人家的女人,闹得自己心『乱』如麻,就好像自己都嫁给了侄儿一样。
“明日去学堂,记住不许惹事。”
朱含香下意识的开口,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警告道:“遇到那些花花公子,你要是敢学他们下贱到押戏娈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朱佑桓哑然失笑,说道:“是,是,侄儿一去就与那些恶心家伙划清界限,不来往。”
朱含香心里受用,娇笑道:“倒也不用一味的低头做人,你越是软弱,有些不长眼的东西,就越会得寸进尺,杀一杀这群混账的威风,方是上策。”
说完朱含香从袖口里掏出一双物件,一个做工精致的黄『色』荷包,一个纯金打造的金魁星。
“给你,这荷包绣着一方宝剑,是姑姑亲手做的,和这主管科举的文星君一并送你,预祝桓儿学业有成,今后文武双全。”
朱佑桓知道时下有此风俗,家中有孩子去念书时,长辈都会送荷包,金魁星,取文星和合之意。
倒是姑姑缝了个别出心裁的宝剑花样,倒是稀奇,感受着长辈的美好祝愿,朱佑桓郑重道谢,珍而重之的收下不提。
晚上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顿粽子大宴,席间笑语妍妍,温馨不断。
第二日一早,朱佑桓策马直奔紫禁城,夏风短促,意气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