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走了进去。
脚下果然是个地窖,白气不时的喷涌而出,小屋在山洞尽头,好像是个夏天时避暑用的,一块古『色』古香的匾额挂着,藏春坞。
蹑迹隐身,朱祐桓遁入月窗下偷听,就听里面传出女人的笑声。
“冷铺中舍冰,跟了你这个贼受罪不济的老花子,就没本事寻个好地方?要俺呆在这寒冰地狱里。”
“到处都是外人,也就这里既清净又安生,我点个棒儿香,先忍忍。”
朱祐桓眼眸瞬间睁大,心中惊骇,那声音低沉诡异,根本分辨不出雌雄来,不过他百分百肯定,那家伙肯定是个男人。
“有何怕的?你强睡了太太和小姐,这后宅除了老公公,谁敢多嘴?”
“怕?嘿嘿,我不过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罢了,来,快宽衣上床。”
“冷合合的,小心累了睡过去,你在口里衔着条绳子,正好冻死了往外拉。”
“恁的多嘴,竟说些不吉利的话,呸!”
朱祐桓听的有趣,遂大着胆子抬起头来,随手拔下一块石壁上的冰碴,轻轻把月窗上的糊纸划开一个缝隙,闭着一只眼朝里面窥视。
但见红烛高燃,家具一应俱全,书案旁的一张木床铺着貂皮斗篷,一个女人跪在床头,大红裙子被褪去,光溜溜的赤『裸』着下身,另一个女人立在床下,伸手在上面抚『摸』。
床上的女人似乎嫌冷,催促道:“赶紧的,夫人的金钗带来了没?”
“金钗刻着字不方便与你,赶明我送你一套上好首饰,那可是小姐的,来,给爷品品。”
“真没想到小姐也是个『淫』『妇』,被你**了,还不知羞耻的**。”
“嘿嘿,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果然教作女工是个男人,朱祐桓见他跨着腿上了床,把女人的头埋在双腿间,咧着嘴舒服的呻『吟』,哪还看不明白?悄悄低下身子,心里飞快盘算,下一步该如何走。
无意中撞破这一幕,除了使人无法置信之外,其实并不奇怪,大户之家男女之防极严,大姑娘小媳『妇』皆深居闺阁,足不出户,里面的那家伙肯定是个惯于此道的贼人,为了保住名节,哪怕被他强行『奸』污,大多『妇』人都不敢声张,何况吴太太这么一位孀居在家的寡『妇』。
私下里装作不知道?朱祐桓摇头,就算懒得管吴家的混账事,放任这么一个『奸』人逍遥法外,岂不是要挨天打雷劈?
暗中揭发,朱祐桓神『色』犹豫,这么大的家丑要是追查到自己头上,恐怕小命也就悬了。
马上出去喊人过来,朱祐桓又不忍心,这么做确实能重重打击吴太监,而且也阻止了两家亲事,但是吴家太太和小姐恐怕也得悬梁自尽了,对了。
朱祐桓主意已定,悄悄退到角门外,出了山洞直奔外宅,一头闯进院子里,惊叫道:“瑞大哥,你快带人跟我来。”
朱瑞吃惊的站起,说道:“发生何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我好想瞧见妖精了,哎呀!一眨眼就消失不见,快带人去抓。”朱祐桓神『色』间显得很惊慌,抬手一指外面。
“什么?”朱瑞吃惊的看向吴家少爷,所有人都惊讶的面面相觑,就见吴家少爷大怒,高声道:“来人,跟我走。”
“别啊!青天白日的哪里会有妖精?”朱瑞失笑的伸手相拦。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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