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对于合法妻子总是提不起兴趣,如今方暗暗后悔,随即狂喜。
李氏记着李翠莲的提醒,自然与丈夫好言好语,朱祐椥被刺激的虚火上升,奈何昨晚一场大战,有心无力之余,时下又不是适合场合,难得收起下作嘴脸,道貌岸然的一本正经。
“桓儿哪去了?”可笑他自作多情,而李氏眼中竟没有半点丈夫的身影,一坐下就问起了老六去处。
朱祐椥也不在意,笑嘻嘻的殷勤站起,帮着秋菏接过盛着碧米粥的银碗,一边伺候的春雨做着姨娘美梦,对此视而不见。
秋菏笑道:“六爷说去陪那位王公公了,人家是客人,自然得有主人家陪着。”
“难为他这么懂事。”李氏心里幽幽一叹,越发不待见丈夫,耐着『性』子道了声谢谢,默默用起粥菜。
“小六终于长大了。”朱祐椥兀自不觉的笑道,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堪,恬着脸说道:“今日有何需要用到为夫的地方,还请大『奶』『奶』尽管吩咐,小的指定尽心尽力。”
李氏闻言皱起秀眉,无可奈何的道:“一会给大爷上碗参汤,你今日只要不站晕过去,那就阿弥陀佛了。”
“小事一桩。”朱祐椥见妻子搭理自己,兴高采烈的说道。
饭毕后两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一起来到老太君院子里请安,这边太太少爷们都已经过来,请安之后,各自回去更衣。
不时有下人眉眼含笑的进来催促,可惜老太君和太太们心中忧愁,都未发觉家中弥漫着古怪气氛。
日上三竿,从城楼上响起了阵阵鼓声,这边阖家女眷俱都盛装等在院中,老太君手拄沉香木的南极仙翁拐棍,缓缓走到堂下,抬头看看晴空万里,硬着头皮,沉声道:“走吧。”
一行人气氛诡异的缓缓出了内宅,突然!就见整个过道都已经大变了模样,两边锦帐围绕,各处建筑全都重新彩漆,楼上楼下俱都悬挂各式花灯,彩绣花卉布满树梢。
真是三步一香鼎,五步一凤旗,各『色』鲜花铺满大红地毯,香气缭绕,画栋雕梁。
“啊!这,这是咱家?”
老太君顿时都看花了眼,不可置信的停下脚步,身后更是响起无数惊讶赞叹声,她们都在内宅,下面人又都有意给主子们惊喜,竟然有志一同的都故意不说破。
“好漂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潘氏和两位姨娘都看傻了,呆呆的吐出一句实话。
『妇』人婆子纷纷嬉笑,朱家五位少爷也是一脸震惊,暗叹老六真是好大的手笔,这得花费多少银钱啊?
眼见太太们人人震惊,李氏含笑上前,笑道:“这都是从附近皇庄借的,大多是历年帝王封禅时的旧物,已然没有用处了,逾越的都被去除,专拣合适的送来。桓儿说了,迎候王妃是隆重事,就算为了皇家脸面,也断不能含糊的,不过那些名贵摆设就算了,家里不富裕,没什么可丢人的,反而故意弄虚作假,未免显得我堂堂朱家太小家子气了。”
这一番堂堂正正的话语,立时把某些人涌到嘴边的风凉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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