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是画童偷着给他买的,这一定都是潘婆子暗中指使的。”
“潘妈妈?”李氏和秋菏吃惊的捂住嘴,朱祐桓神『色』疑『惑』的低头沉思。
李翠莲叉着腰就待一股脑的大说特说,就见平日总是亲和待人的六少爷,皱眉道:“住嘴,无凭无据之事少说。”
罕见的严厉语气,立时吓得李翠莲急忙闭嘴,回过神来大感不服气,嘟哝道:“这都明摆着的事,那潘婆子明明就不安好心。”
“这话今后再也休提。”朱祐桓断然呵斥,唬的李氏和秋菏面面相觑,生平第一次见到老六大怒,不由得心中升起一丝异样感觉。
这才是个爷们,不管朱祐桓是不是在无理取闹,李氏此刻都有些感慨,这家里毕竟得有一个主心骨。
“李妈妈,你先去屋里吧。”
“是。”既然主子都听六少爷的,李翠莲自是无话可说,一肚子怨气的转身走到正房门前。
李氏心惊肉跳的注视着李翠莲的一举一动,就怕下一刻出现什么不测,朱祐桓却看都不看那边一眼,拉着秋菏进了厢房,指着里头一张长桌。
“帮我把桌子搬到院子里。”
秋菏大摇其头,说道:“爷稍等片刻,婢子去唤几个帮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理会这些规矩?快点帮忙。”
朱祐桓好笑的直接上前搬起桌子一角,秋菏无奈的只得跑上前去,两人合力把长桌搬到院子中。
也不知道李翠莲使得什么好手段,先是屋里传出朱祐椥的几声咒骂,接着就见春雨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
李氏瞅着心虚站在面前的春雨,俏丫鬟红着脸只是低着头,两只手还不忘给自己缠着大红长腰带,发髻凌『乱』,匆忙之下翠绿外裙还挂在腰间,『露』出里面一双圆润小腿,赤着脚穿着一对大红绣花鞋。
看来春雨是铁了心不要脸了,大白日与主子偷情,不但敢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又衣衫不整的就跑出来,全不顾有别人在场,倒是急匆匆的出来,好歹算是顾忌自己的存在,留了一丝多年主仆情分。
好半天没有言语,心灰意冷的李氏挥挥手,柔声道:“去房中服侍吧,过几天得了空,我就去太太那请示,做主给你开脸修眉,抬举你做姨娘。”
“真的?”春雨惊喜抬头,正好瞧见小姐冷冷的注视自己,吓得又低下头去,喏诺的道:“是。”
李翠莲冷眼瞧着,摇摇头上前,低声道:“小姐,你也心太软了。”
“无所谓。”李氏淡淡一笑,叹道:“怎么说春雨也是自小跟着我的,我宁可成全她。”
恨恨的回头啐了一口,李翠莲悻悻的道:“便宜这死丫头了。”
也合该长房这边不会丢脸,李氏和李翠莲说着话,刚刚走到朱祐桓身边,就见丫鬟春喜抱着一本账册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位健『妇』,费力的抬着一个雕漆大箱子。
春喜笑嘻嘻的上前,好奇的道:“这是玩的哪一出?呦,敢情已经搭好戏台,准备击鼓传将了吧?”
几位『妇』人立时嬉笑,嘻嘻哈哈的把雕漆大箱子往桌前一放,神『色』间全无恭敬之『色』。
“你们欺人。”李翠莲正要反唇相讥,却被身前的朱祐桓伸手一拦,冷声道:“语出不逊,掌嘴。”
“你敢。”春雨瞪着神『色』淡淡的朱祐桓,不屑的道:“我可是太太的贴身丫鬟,六少爷今个莫不是吃了枪『药』了?”
说完把怀中抱着的账本使劲往桌面上一摔,春喜冷笑着就要离去,却不想对面的斯文少年突然翻脸,抓起秋菏拎出来的椅子,狠狠朝她的头上打去。
春喜吓得急忙闪开,啪的一声,那椅子摔在地面上散了架。在场之人,全都惊得心儿砰砰『乱』跳,这么大的力气,可见六少爷心中如何愤怒。
这目光都汇聚到了朱祐桓身上,春喜浑身哆嗦的指着他,尖叫道:“六少爷,婢子平日从未得罪过你,你,你竟然想要加害与我?我,我要找老太君和太太告状去。”
李氏和秋菏脸『色』变得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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