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的金子更加稀有,因为颜『色』特殊,如今风靡明朝,大户人家都喜用此物送礼。
坐在一边的朱祐桓仔细瞅了下,分不清楚这『色』泽偏白之物,是否就是后世的白金,不过此处不是追问的时候,遂把此事暂且放下。
因前头少女一事,朱家几位也没心思用膳,略微吃了几口就放下箸子,庙祝见状急忙吩咐徒弟更换美酒。
“定是此酒不中吃,快去把京城送来的那一坛透瓶荷花香酒取来,与你几位爷尝尝。”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京城二字立时引起少年们的兴趣,相互间使使眼『色』,心照不宣的心中暗喜。
不一时,一位小徒弟双手捧着热壶筛热酒上来,先给坐在首位的朱祐林斟满一杯,那清新的荷花酒香四溢,使人闻之心旷神怡,睹物思人,就好像又见到那娘娘下凡的少女一般。
朱祐林看着小道童挨个给大家斟酒,故意引起话头,皱眉道:“舍弟还都年少,用不了酒,就算了吧。”
庙祝不知就里,笑道:“几位世子一路风霜,此酒不过是后宅凑趣之物,用之何妨?好歹浅用些。”
“那就少吃一些,倒也不好却了道长一片好意。”朱祐林心中暗笑,故意装作一副严厉兄长的模样。
朱祐桓觉得有趣,跟着大家一起,端着酒盏饮了一口,就觉酒味香甜绝美,其味深长,果然不是凡俗之物。
老三朱祐森收到二哥的眼『色』,立时高声叫好,赞道:“此酒甚好,甚好。”
“好酒,甜中带香,滋味醇正,不错。”老四老五也跟着附和,朱祐桓笑嘻嘻的添柴加火:“此酒非同寻常,正该献给长辈畅饮才是。”
“说的是。”朱祐林道貌岸然的点头,显得很是意动,一副孝子贤孙模样。
庙祝有着发蔫,急忙站起,苦笑道:“哎呀,不是小道吝啬,实在是只得了这一坛好酒,整个山上也寻不出第二坛了。”
“道长小气。”老三朱祐森嬉笑道:“看得出你喜好杯中之物,舍不得割爱,放心,俺们不会平白讨酒,回礼定会使你满意便是。”
“哎呀,真不是小道故意推脱。”道士急的团团『乱』转,苦着脸叹道:“小道哪里会舍不得这区区身外之物,实在是此酒不过是得了一坛,今日见诸位贵客盈门,因此献出来与诸位品尝的。”
“只有一坛?”朱祐桓遗憾的问了一句。
“真的只有一坛,千真万确。”道士急忙拍着胸膛保证,就差急的赌咒立誓了。
眼见『逼』得道士就差跪地磕头了,老二朱佑林见状很有气势的一伸手,阻止住弟弟们继续『逼』问老实人。
“可惜可惜。”朱祐林端着酒盏,问道:“那此酒到底是何来历?说出来听听,看看能否派人过去讨要下配方,或是买下几坛酒。”
道士松了口气,想了想,忙道:“不瞒诸位贵客,此是青州张知府老爷送与小道的酒,啊对了,就是刚才撞见的那一家子女眷,即是张家之人。”
朱祐林眉『毛』一挑,好奇的道:“那位小姐不是京城英国公家的?怎么与青州知府牵连上了,哦,那知府也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