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喜欢什么!”
潘纫佩盘马弯弓,故意撅着嘴不做声。只等刘义隆坐下来要茶,才吃惊打怪说:“啊呀,妾今日好像……好像要不便……”她觑了觑刘义隆没有一丝不快,便把阿寿拉过来:“我去烹茶吧。阿寿先服侍陛下洗脚。”
阿寿怯生生地端了热水过去,声音细细的:“陛下,奴来伺候吧。”
刘义隆因刚刚的一眼,对这个姑娘心生好感,点点头说:“好。刚刚朕吓到你了?”阿寿红着脸摇摇头,埋头帮刘义隆解脱鞋袜。刘义隆伸手抚了抚她乌黑的头发,赞叹道:“平日来滋畹宫没有细看,不意你也有这样一头好头发!”
阿寿声音依然如蚊子叫一般:“陛下过奖了!”转而抬头媚生生地看了刘义隆一眼。后宫女子,各怀心思,各种法儿地邀宠。只要不过当,刘义隆甚至颇为享受这种被女子们拥趸的感觉,所以当年才有羊车随幸的荒唐做法。如今心思渐定,后宫美人也渐渐有了规模,那样的玩法才逐步消失了。
可是此时,他又感觉到了一番随遇而安的快意。面前人儿有着他最喜欢的洁白肌肤和乌云发鬓,这些小细节,总难免会勾起他对过往那些求而不得的人和事的绮思。他轻声问:“阿寿……本来姓什么?”
“姓夏。”
“哦。”他的声音略带些梦幻的调子,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平时服侍辛苦吧?喜欢些什么?”
阿寿的脸上流露出很淡的一点失落,很快又转为谄色:“上回陛下到滋畹宫,奴奴正在给兰花分株,奴奴挺喜欢种兰花的。”她抬头瞟一瞟皇帝的神色,见他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动容,又道:“奴奴闲暇时,还会和淑妃娘娘下两盘围棋。”
“你也会下围棋?”
阿寿道:“奴奴下得不好!”
刘义隆笑道:“能比淑妃下得还糟糕?”阿寿未及答话,潘纫佩从门外端了茶进来,笑道:“好!给妾听见了!陛下在说妾的坏话!”
刘义隆笑道:“你耳朵倒尖,难得说你一次坏话就赶过来了!你不是今日不方便么?倒是要早早休息为善啊。”
潘纫佩故作轻愁:“妾若是只顾着自己休息了,怕陛下大病初愈,不能乏人照料!”刘义隆笑道:“病好了,没大碍的,何况朕也不想再到其他宫里了,就在你这里暂息一下算了。”他瞟了一眼阿寿:“你还有人服侍么?若是不缺人手,就让阿寿伺候我吧。”
阿寿的脸顿时红透了。潘纫佩想着自己的谋算,便能忍着心里“蹭蹭”蹿上来的妒意,笑道:“好。阿寿手脚麻利,最会服侍了!我也放心呢!”她冲阿寿使了个眼色,阿寿心里正狂喜着,佯羞诈臊,忸怩万端。
第二日早上,刘义隆听朝去了,潘纫佩叫来阿寿,斜着眼睛仔细地打量了她半天,才皮笑肉不笑地说:“昨儿承了恩露了吧?”
阿寿手捏着衣襟,脸跟熟透了的柿子似的,半天才“嗯”了一声。潘纫佩笑道:“挺好!将来,有我的,就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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