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洗。”
英祥愣了愣笑道:“还是你先洗。我呢,也不讲究,一会儿用你的残水洗洗就行了。”
“那怎么好?……”
话未说完,英祥已经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暧昧笑道:“怎么不好?芗泽在水,求之不得呢!”未等冰儿瞪起眼睛反驳“我不是说这个”,又一个吻堵住她的嘴,伸手便解她的衣扣:“既然不叫他们来服侍,少不得我辛苦。”
冰儿今日穿的也是一身骑服,褂子是对襟的,密密麻麻的錾金扣子,解起来很费时间,然而襟怀刚开,就是那中人欲醉的女子幽香,和着浴水里馥郁的玫瑰花露的味道,令人怦然心动。英祥把她的褂子搭在屏风上,又伸手去解里面的扣子,解开腋下的扣子,领口一松,就露出胸口一抹猩红色缎子来,英祥忍不住凑过去,冰儿掩着胸道:“今儿白天骑马,流了一身臭汗呢!别过来!”
英祥见她拿胳膊挡着自己峻拒,也没有勉强,只笑道:“古人说女子流汗,都是香汗淋漓。”
“什么香汗!汗还有香的?”冰儿自己解开其他扣子,却没有解衣,蹬开脚上的马靴,只穿一双白绫绣花的袜子踩在地上,对英祥说,“你到里间先躺躺,我洗好了叫你。”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躺躺”!英祥还没开口,冰儿就先拒绝:“我不需要你服侍,平时我洗澡也不喜欢有人服侍的。”
“我和她们不一样!”英祥涎了脸过来,把衣襟从冰儿的手中抽开,就势一剥,雪白宽平的肩头、结实圆润的胳膊,还有猩红肚兜映衬下的一抹酥胸顿时色相毕露。他捏捏冰儿的胳膊:“嗯,到底是会骑马射箭的――别这么紧张,肌肉都僵了。”一双手袭到胸前,那里却是一片柔软,肚兜略紧,箍出一道窄沟,里面莲蓬般鼓胀着,被他略一搓弄,红色缎子上挺起两尖,在蒙古包昏黄的烛火下,闪过一片丝光,也投出一小团阴影。
“死不要脸!”
任怎么骂都不能让他停手了,伸手到背后解了肚兜带子,又到前面解开汗巾和亵裤裤带,她身上微微有些粘腻,然而在汗水蒸熨下的皮肤显得白得如酥酪一般,因着害羞,伏在他怀里,不让正面示人,他的眼睛一路从她脊背上望过去,不胖不瘦,骨肉停匀,肩胛突起柔和的曲线,扭着的小腰不盈一握。
英祥觉得自己憋得有些难受,也需要透一透气,撒开手到一边看着,笑道:“晚间冷,你再不抓紧,水就要凉了。”
“背过身去……”
这次答应了,耳朵却没有闲着,听见丝衣拂过屏风的轻微沙沙声,又听见入水的声音,此时再不能忍,转身伏到浴桶旁,肆意地看个够。
冰儿挽着头发,额前已经散下来一些,被水汽粘在脸侧,脸儿粉红,带着些因不好意思而引发的嗔怪,但也带着些说不出的春意。浴桶挺深,她坐在里面,就着灯光却看不清全貌,除却酥胸,以及下面隐隐微微的香脐,剩下的就是水面上粼粼地反射着灯光的橙色了。
英祥便解脱自己的衣服,正在身上打胰子的冰儿吃惊打怪地问:“你在做什么?”
那边已经脱光了,跨入水中道:“与你一道洗,可以帮你背上打打胰子。”
冰儿见他那个已经赳赳然挺在自己面前,虽然已为人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先捂着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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