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兮伯吉甫没有回答,脸上落寞的表情已经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在酒里掺水,错也有我一份。”
“贤兄,你非但没有错。我反而应该谢你。那天赤脚道士暗中使诈,要不是你帮我解围,恐怕现在昏睡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苏季坐在他身边,脸颊都能感到那沉重的呼吸。
“贤兄,女人是世上最麻烦的东西。女人就像一把火,她能把你燎得火热,也随时能把你烧成灰!你何必年纪轻轻就往火坑里跳呢?”
兮伯吉甫听得出来,苏季这是在用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挖苦他,不禁叹道:
“你不帮我想办法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亏我还当你是兄弟。”
嘴上这么说,他脸颊上却浮现出一丝久违的笑意。
苏季心中暗想,你本来就不是兄弟,你可是我父亲啊。望着父亲僵硬的笑容,苏季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此时,两个人谈话的时候,感觉屋里越来越热。
苏季推开窗户,只见窗外已是春暖花开。
明明刚才还是飞雪连天,现在地上却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连冰雪消融的一丝痕迹都看不到。
苏季见兮伯吉甫不喝酒,索性与他来到室外的湖边漫步。
春色中的莲湖,景色格外宜人。
还不到莲花盛开的季节,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水荷叶,把湖面盖得平平实实。
虽然没有莲花,湖中却有一只小船,船上坐着一位妙龄少女。她顾盼流波,正低头采摘着水荷叶。一张恬静的脸庞,透出小家碧玉的柔美。
苏季一眼辨认出了她的真实身份,却没有说破。
兮伯吉甫望着那姑娘,不禁想起郁红枝,心头顿时百感交集,朗声诵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这首诗刚诵到一半,苏季就已经愣住了。他听出兮伯吉甫口中吟诵的,正是小时候母亲经常哼唱的《关雎曲》,狐姒在小滑楼弹唱的也是它。
“这首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兮伯吉甫淡然一笑,道:“贤兄又在说笑了,这首诗明明是我刚想出来的,你又怎么会听过?”
苏季沉默下来,脸上似笑非笑,显然是在作某种重大的考虑。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身跑上恭骨楼的四楼,找到兮伯吉甫曾经弹奏的那把古琴,发现这把琴与狐姒的琴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上面少了一行木刻的文字。他想起当初他就是因为看了那一行文字,才误以为狐姒就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回忆起那文字的内容,并用刀子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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