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地耽误太子殿下的时间了,不如先将你贪墨税银的事情撕撸清楚再说罢。”
“哼!不错。来人,先将许隆看管起来,尽快将税银的事情查清楚。”蔚凌云被这么一摊子事儿闹得有些头疼,看向满脸不甘怨愤的许隆,道:“待税银的事情尘埃落定,不管你是否有贪墨之罪,若当真能拿得出阿婉行凶的证据,孤自会为你许家主持公道。”这么片刻的功夫,蔚凌云已经将事情捋得个清楚明白,当初叶婉还只是个平民丫头,许家要是真抓到了证据,会不下死手收拾她么?既然那个时候都拿不出实质的证据,现在又如何拿得出?但这冠冕堂皇的话,该说还是要说的,不然事情传播出去,对他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蔚凌云能想到的,许隆也想到了,许家要是能拿出证据,还用得着暗地里下手,三番五次地去刺杀叶婉么?更不可能任由她去到京城,阴差阳错地混上了这样显赫的身份。早知如此,当初就是倾尽许家所有的财力,也要将叶婉扼杀,也省得许家落得如今岌岌可危的地步。
侍卫拖着不甘不愿,犹自喊冤不绝的许隆下去了,叶婉看向还在震惊呆立在一旁的刘博远,笑道:“刘兄,想不到今日竟发生了这许多事,不如改日我在龙门酒楼设宴,向你赔罪罢。”
刘博远一惊回神,忙躬身道:“长公主快别这样说,草民当不起。还是待长公主有暇,草民设宴招待长公主罢。”刘博远自做了刘家的家主,行事愈发稳妥,怎会听不出叶婉话中有送客之意,又对蔚凌云躬身施礼,道:“草民家中还有事,这便告辞了。”
眼见着小厮引着刘博远离开了,叶婉歪头看向蔚凌云,开门见山道:“太子殿下,若是许隆所言不虚,许家那几名子弟皆是我所杀,你待如何?”
蔚凌云闻言似乎并不觉诧异,拧眉沉吟片刻,问道:“事情做得可干净?不要当真给许家留下把柄就好。否则就要尽早动作了。”
这话中之意,就是摆明了袒护叶婉咯。叶婉脸上绽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伸手延请蔚凌云到花厅用膳,边道:“当初许袁辉觊觎泽城的市场,私下里小动作不断,想要将我排挤出去,被我反将了一军,想是心有不甘罢,派了家丁在泽城城外截杀于我,被我轻松化解了。随后我在衙门里将他的那几个家丁斩杀,把他吓了个半死,他想连夜逃出泽城,被我给灭了。后来许家应是猜到是我所为,接连派了几波人刺杀我,我索性就弄死几个许家颇有才干的旁支子弟,略施小惩罢了。”
叶婉坦诚以告,蔚凌云心中也有了数,依着叶婉的性子,是不会留下把柄在许家手中的,也就放下了心,忽地想起方才叶婉小小地为许家开脱了两句,有些奇怪地看向叶婉,按说她与许家有仇,应是不会放过那一家子才对,如何还会如此?忍不住问道:“既是你与许家有过节,缘何还要为许隆说话?”
“我还不是为了帮你嘛。”叶婉白了蔚凌云一眼,道:“许家之人,也不全是人品不堪的,将那些好的留下,帮你牵制刘家岂不好?再来也是让你得个不牵累无辜的好名儿不是?”
响鼓不用重锤,叶婉轻轻这么一点拨,蔚凌云就明白了叶婉的深意,刘家家主他接触不多,听叶婉的介绍也知道是个有本事的,没有了许家在一旁,恐怕用不了几年时间,刘家就会迅速地发展壮大起来。虽说一介商贾之家,再是势大也威胁不到皇家的统治,但还是平衡些好,免得一旦起了什么心思,也是个麻烦。对于叶婉处处都为自己考虑,蔚凌云心中熨帖不已,叶婉是个聪明的女子,她会不知大力扶植本就与她亲近的刘家,会有什么好处不成?但她还是为了帮着自己,暗中抑制着刘家,这样的情谊,骨肉血亲也不过如此了。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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