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
“笔!你不是要北戎笔么,给你带了一支,看看趁不趁手,要是趁手,下回多给你带几支!”
陆弘景把手伸进衣衫夹层掏摸一阵,夹出一支样式奇怪的笔来,递过去,顺手撸一撸龙湛头顶,“乖,出去玩会儿,干爹眯一阵,半个时辰后你再进来。”
才刚欢喜不多时,这就把人支走,这是怎么话说的?!
再说了,他在旁边也没碍着他什么事,为何偏要赶他?!
“你睡,我守着。”
龙湛的意思是,你睡你的,我守在旁边,你要有什么不好,我也好即刻去找帮手。
“不必,我就想清静半个时辰。”
这货其实是疼狠了,顶不住,想小声哼哼来着,他怕叫人听见,就想了个不怎么地道的借口,想把龙湛支出去。估计哼哼半个时辰也差不多了,疼习惯,后边也就好忍了。
“……”干儿子狗儿似的赖着,不愿意动。
这时候门外闯进来一人,高门大嗓地一声吼:“哎,那什么,老陆,外边来了一串人,都说是你家亲戚!”
来人乃是张思道,陆弘景的拜把子,一般而言,老张不大容易着急上火,这回这是逼急了,一肚皮的火气憋了一路,进门就放一响炮!火气大的人,嗓门也跟着翻着跟头往上涨。
好,这下想清静也清静不了了!
“你快去瞅瞅吧,那串人都在老铁门口那儿摽着呢!”
老张说人群,一般有两类词:说“一群”人,那就是乌泱泱都是人;说“一串”人,那就是三五成群,一小垛一小垛的人。
这一串人都是陆弘景的“干”亲,干哥干弟干爹,认识的站一起,不认识的彼此之间留三五步距离,有那离群索居的,便远远走开,自己站自己的。
“……”
陆弘景一听他那“一串”,恨不能即刻横床上装死,又不好意思像别人那样哼哼唧唧装疼死,只能扮出一张乖脸,死硬赖皮,“老张,你、你先帮我挡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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