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内气氛正好,陆侯的欲丨望早已被勾起。而继侯夫人也不复一贯端着的大气端庄,依偎在陆侯怀里,随着他的动作呻丨吟不断。
二人纠缠着的身体,抵死缠绵的模样,比窑子里接客的姐儿和恩客还放荡三分。
情景如此淫丨靡,让人不敢直视。
之前被继侯夫人买通的那丫鬟正瘫软着身子跪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至于她身后,陆氏宗族长辈正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勉强镇定神情,然后,便开口命令身后的心腹丫鬟上前一步将半掩的门推开。
“既然他们不要脸,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他留着!”陆氏宗族的长辈此刻已经气的浑身发抖,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变得不稳。
原配祭期又是重修祠堂,不说自省,反而行事如此放荡。别的姑且不论,这工部派来的工匠们可还在呢,在家中丢人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丢到外面?这官声名望不知是要还是不要!
而室内的陆侯和继侯夫人也不约而同吓了一跳。
夫妻间的小情趣放到外人面前不免变成尴尬和难堪。陆侯一张脸涨得通红,继侯夫人更是面色发白,可偏偏那床上连条能掩体的被子都没有。
“姑婆,您,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等你被这些坏坯子带坏才来吗?”宗族长辈冷着脸将手中的账本扔到陆侯脚下:“看看你这贤惠的好继室,我们陆家的名声都被丢净了!”
“这是何意?”陆侯勉强整理好衣物下了软榻将地上的账本捡起来,略翻看了两页,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何意?你可知祠堂为何倒塌?那祖宗天罚为何避开众人独独落在陆维耀身上?可都是你这好夫人搞得鬼!侯府祠堂传承百年,数代静心修缮方能保住,你这夫人进府之后,竟直接克扣了这项用度,甚至还放任那些奴才糟蹋,就连那祖传的供炉都被人偷着换走。这天罚不落在她们母子身上待去何处?况且这还不算,我带人轻点库房,还发现更加出格的事情。其余贪墨先放在一旁,我只问你,当年元夫人的嫁妆体己都去了哪里?那可是有数的东西,将来要一并传给云晞,缺了一样都不可。这两家可都看着呢!”
“嫁妆?不是都好好的封着?”陆侯皱眉,话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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