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增了纯情。
“是啊,所以我抓到你啦。”倾身凑到他耳边,黎熙咬住他染上艳色的耳垂,悄声说道:“按照大周律法,入室图谋不轨者,囚邢。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这样罚你?”
“你……”摄政王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一个你字刚出口,就察觉到有人进了内室,然后他便立刻将黎熙轻巧的推开,一闪身离开了卧房。
“啧!”黎熙小声喟叹了一句,有些失望,然而还是拿起放在床头的里衣穿好。
“爷,继夫人和侯爷那边有动静了!”之前被黎熙派出去传话的侍从从外面跑了进来,语气里还透着些幸灾乐祸的兴奋:“果真让您猜着了,一丝不差!”
“是吗?”黎熙勾起唇角:“那便替我找件衣服,爷带你去看戏!”
“是。”侍从一边应着,一边利落的替黎熙更衣,只是在瞥见一旁的浴桶时略微有些疑惑。他依稀记得黎熙今儿吩咐过,说要晚些沐浴,怎么自己一走,就改了主意?
至于藏在屋外的摄政王也别扭的将衣领提了提,避开几个影卫充满讶异的眼神,盖住脖子上那个略明显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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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熙这边自是卯足了精神想要看戏,而继侯夫人那边也同样不负众望,拼了命的大撒狗血。
之前陆候的心腹发觉继侯夫人意图害死陆候,连忙回去报信,并在陆候的命令下回到嬛琅院,找了机会将阴阳壶中的毒酒人不知鬼不觉的换掉。
侍从手脚麻利的将这一切做好,前脚刚回去向陆候复命,后脚继侯夫人派来邀请陆候共进晚餐的丫鬟便到了。
既已做好万全准备,陆候自然无所畏惧,欣然应了便将计就计的往嬛琅院走去。
陆候之所以按捺下怒气,没有立刻声张,其实也存着想要弄清继侯夫人打算害死自己的原因。
夫妻十几载,他自认绝不亏欠,也因此更加愤怒背叛。
阴着脸走进嬛琅院,陆候的脚步越发沉重,胸口的怒火更是烧的炙热,让他无法喘丨息。
而继侯夫人就在陆候这般复杂的情绪下,一身艳丽的从内室迎了出来。
“侯爷……”似哀怨似低泣的嗓音藏着千回百转的心思,而那双含着浓烈情愫的眼眸更像是要诉尽千言万语。
陆候心神一荡,而后便稳住心智,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句,和继侯夫人一并进屋用饭。
出乎陆候的意料,桌上确实有酒,可却不是继侯夫人准备的那壶毒酒。直到饭过三巡,才有小丫鬟捧着那个阴阳壶上前。
“放下你就出去吧,我和侯爷不用你们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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