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沉声问道:“你若真觉得委屈,不如明儿请了御行司的嬷嬷,再广邀宗族长辈作证,当众给墨书验身如何?介时,若我冤你,我便自愿受罚,三跪九叩给你斟茶认错,然后舍了嫡子继承权,去家庙为先祖守灵了度余生。怕只怕,你不敢。”
“……”她确实不敢,继侯夫人哑口无言。
御行司是专门为皇室□□宫女小侍的地方,以侯府的地位自然也可劳动一二,但想买通,绝无可能。至于那些宗族里面的老古董,更是早就看她不顺眼,一旦抓到机会,定会卯足了劲逼她下堂。
“怎么,心虚了?”看出她的动摇,黎熙嘴上越发不留情面:“我骂你是贱妇可有错误?先夫孝期未满,便披了嫁衣携子改嫁,何其淫丨乱?贯徐唯耀陆姓又命其待嫁,间接断了徐家香火,又是何其狠毒?你非但不配为我母亲执妾室礼,更是玷污了陆家主母这个称呼。墨书是你乳母的孙子,你竟连他是男子还是双儿都不清楚?若真识人不清,你这家当的也太过糊涂,竟让外男混入内宅在你和陆维耀身边厮混这么多年。把陆家清誉置于何地,父亲颜面置于何地?倘若传出,莫说你和陆维耀的下场,恐怕整个宗族的女孩儿双儿都不好婚配。介时,侯府就会成为宗族罪人,父亲在朝堂之上也抬不起头来。可换种说法,此事是你故意,那我更要问问你,刻意放一个假扮双儿的男子书童贴身伺候在我身边意欲何为?要知道谋害嫡子可是重罪!更何况,你以为我出了事,你的儿子就能上位?一个艳名传遍整个京都的待嫁双儿,习了一身下九流的教坊气息,还不好好拘起来教导,反倒谋算起家产来了,你们也配?”
字字诛心,句句狠戾,黎熙一席话合情合理,让继侯夫人的脸上青白交加,至于陆侯更是瞠目结舌,满眼的不敢置信。
屋内一片寂静,气氛更是压抑到让人无法喘丨息。
良久,陆候才反应过来冷声问道:“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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