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第四次,这是黎熙第四次伸手救他。不需要卑微的恳求,不需要舍弃自尊的追逐,就因为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血脉相连,这个霁月风清的优雅男人竟愿意主动从神坛上伸出手,将他拉出泥沼。
无法自控的呜咽出声,顾文酿捂住脸,似乎在瞬间找到了活下去的方向。
之前送顾文酿来会场的高大男人走到他身边,用森冷的语气开口警告:“先生说了,没有下次。”
“我知道。除非我死!”顾文酿的声音很轻,他擦干眼泪,缓缓从地上站起。这一刻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么卑微狼狈,可他眼中的神色却和以往大不相同,甚至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柔冷冽。
“呐,枪好学吗?”
“什么?”没头没尾的询问让男人有些愣神,然而顾文酿却好似并不强求他的答案,自顾自的呢喃道:“好不好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自己变成一个对他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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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自一出会场起就被夏奈尔用强硬姿态带走的黎熙,正坐在他和夏奈尔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间卧室中。
看着托盘上摆着的药瓶,黎熙戏谑道:“我以为会是别的。”
夏奈尔没说话,脸色却是难得的阴沉。
他低下头,干脆利落的解开黎熙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拂过他的身体。而后把手停留在那片明显的青紫上。
“做什么?”黎熙挑眉。
夏奈尔没有回答,然而下一刻,他炽热的呼吸便夹杂着暴虐的吻落在黎熙瓷白细腻的肌肤上,一个个暧昧的红痕被狠狠地烙下,而有力的手掌也在柔韧的腰臀间揉捏,好似要将他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
那种宛如被凶兽强制控在怀中舔舐的感觉让黎熙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可接踵而来的快感亦让他有种迷失自我的危险感觉。
不论哪个世界,爱人在□□上都是矜持而温柔的,甚至还有些隐藏的羞涩。除了彻底陷入情丨欲的一刻,其他时候都异常克制,这样暴躁好似要将他揉碎吞噬的做法是从来没有过的。
绝对的力量压制,不再克制压抑情绪的夏奈尔满是令人畏惧的索取和疯狂。
黎熙的手被他狠狠扣在头顶,这种半强迫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骨子里的骄傲也让他不愿意臣服。
血液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暧昧的交融,随着啧啧水声融化成另一种春丨情。
“唔??”猛然的侵入让黎熙忍不住呻丨吟出声,身体瞬间被打开的痛楚让他无法控制的绷紧了身体,头顶的手指也下意识的攥着夏奈尔的手。
“你疯了!”黎熙挣扎,想要脱出掌控,可却恰巧对上夏奈尔的眼,然后他便怔住了。
对失去的恐惧,因害怕消失的不安。
夏奈尔碧色的眼眸沉静如水,不带半分迷茫,却无端给人一种脆弱至极的质感。
这个沉默强大的男人把所有一切都藏在眼底,可偏偏越是这样,发现的时候就越容易让人心疼。
黎熙瞬间便明白了他愤怒的理由。
自己受伤了。
整整七个世界的穿梭,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会出现在他的身后,从来没有让他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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