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郑关此时也是寂静得出奇,守将卢逊是一个三旬清瘦男子,颇具书生气,而且眼睛明亮有神,藏于城垛之后,警惕地看着外面的平地。
“将军,您已经站一天了,看这情况,魏军今日是不会到了,何不先歇息片刻?”
副将是一个威猛汉子,见卢逊片刻不歇,崇敬的同时也有些不忍,才出言道。
“胡说,若不是吾知汝衷心,今日汝此番懈怠之言,本将必斩汝,退下!”
卢逊看起来文弱,威势却一点不弱,几句就让副将无地自容,连忙跑去巡视整个城防了。
钟会坐在高头胡马上,看着前面人头攒动,马步声音如雷,周围是簇拥着自己的十数位战将,豪气大发,仿佛看到了自己功勋卓著,封侯拜相的场景。
“哈哈,好!”
见到钟会如此,卫瓘也是笑着道:
“士载兄挥手灭一国,功高无测,伯玉在此先行祝贺了,哈哈!”
旁边的大将也应声称贺,氛围无比融洽,可是突然疾行的前军停下,中军司马也不得不令中军停下,号令纷纷,士兵不明所以,也轰声议论抱怨,场面十分不堪,浑然没了之前的威势。
如此情境,却是让正在开怀大笑的钟会笑声戛然而止,张大的嘴巴分外滑稽,脸色比吃了鸡屎还难看。
“怎么回事?”
见钟会脸色不好,中军司马急忙向前军吼道,前军主将是李辅,接到斥候报告,他先是急忙前去查探,见到那两人高的木板,顿时一惊,急忙来报钟会。
“李辅将军,何事如此惊惶?”
卫瓘询问,李辅不知如何作答,只得领着钟会等人来到军前,那个宽大木板上的腥红大字让所有人吓得一惊。
只见木板上以红色液体书写,显然是某种动物的血液,重要的是文字,只见上书:
“钟会小儿胆敢冒犯大汉,吓破汝之狗胆!”
见此情景,原本打算搞偷袭的钟会顿时一惊,知道自己的谋略被识破,心里却是怒吼:
“许仪狗崽,竟如此疏忽,待到此战结束,吾必杀汝!”
大军誓师出发,却是不得停歇,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笑到:
“此等拙劣手法,毫无作用,在吾数十万大军面前,一切图谋都是徒劳,大魏无敌!”
“大魏无敌,大魏无敌!”
钟会就要令人将木板毁掉,卫瓘笑着道:
“诶!既然蜀军送上此物,将军何不利用一番,放在壕沟上征服城池,岂不快哉!”
“妙哉!伯玉兄好计!”
原本感觉打脸的钟会听到这话,拍手称快,看向西南远方,银牙紧咬,似要将始作俑者撕碎。
“将军,前面就是南郑关了,我等是原地驻守等大军,还是绕过去?”
副将这般问许仪,许仪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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