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太过随便,一时陷入纠结。
刘谌眼睛瞥见糜统动作,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眉头一展,然后道:
“季德一家行商,数额皆是十分庞大,想来季德术算也是十分不错!”
糜统见刘谌一下又问道术算,虽然有些不解,还是顺着答道:
“哪里哪里,区区术算,哪能入得王爷眼里,不提也罢!”
言语之下,颇为自得。
确实,汉朝少有人精通术算,这种大多只是为少数人掌握,而且十分粗浅。
在这方面,糜统有多年经验,自得也在常理之中。
刘谌心中一笑,要的就是你这自信!表面上却是十分惊讶,出言道:
“想不到季德如此高才,小王佩服!恰好本王这里有一问,还望季德帮忙答之!”
糜统见刘谌问他术算,谦虚一笑,然后道:
“能为王爷解惑实是季德之幸,还请王爷示下。”
刘谌思维一转,问道:
“日前本王府中买入些许兽禽,共得拾捌只獐鼠,拾贰只野禽,季德替本王算算,总有多少足?”
听到刘谌的数据,糜统小眼珠子不停转动,原本伸出的双手也缩回袖子,手指不同摆弄着。
看到这情景,刘谌有些忍俊不禁,这家财万贯的糜统,术算之法在现代也就是小学生的水平。
也难怪,汉朝基本也就这样,并没有现代的那么多算法,更别说乘法表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在刘谌都有些百无聊赖的时候,糜统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可是玖拾有陆之数?”
刘谌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来了兴致,提议道:
“季德,不若你出一题,你我对弈一番如何?”
听到刘谌这话,糜统一惊,却是不知刘谌还会术算,但是也不好拂了刘谌的面子,想了一下,开口道:
“王爷请听好,一村百姓叁拾户整,拾肆户家有五口,拾陆户家有四口,总有多少百姓?”
刘谌略一思索,便用酒水在桌上写下一个数据。
糜统看见刘谌如此浪费酒水仙酿,有些心痛,虽然有些好奇刘谌为什么不算,糜统却是自己算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手指翻飞,好不认真。
许久,糜统才停下计算,然后看向刘谌,刘谌笑笑,问道:
“算完否?季德来看看本王计算对否?”
糜统上前一看,酒水写下的字虽然被风干了大半,但是仍然可以读出,季德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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