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需要更加严谨与客观的态度啊!不过这龙符在此处遇见倒也是颇为奇怪。而且石碑应上有负屃,下有赑屃才对,可这里只有其一,还有一物不知在何处。”张诚摇头表示不知,他取出一个玉质纳瓶,说:“这龙火锻造之物应用玉器藏纳,以免龙气过快消散。”说完从王教授手中拿过龙符装入其中。
我以前虽然也听爷爷讲过这些事情,不过讲的皮毛,我也权当故事来听,所以对他们所说半知半解,也懒得再去多问。
石室的东面有一条向上的石头阶梯,众人吃了些东西,见此地已无滞留的价值,便沿着阶梯而上,看看能不能从这里出去。行了十来分钟,转了三四个来回,就见前方隐隐有光亮透入。上去一看,已然出了地下。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昏黄的光线洒将下来,照的人脸色微红。前方是一道两米多宽的沟壑,连接着我们所在的出口,两旁的落差不大,不过皆是生满了一人来高的荆棘老藤,密密麻麻如天罗地网一般。我见沟底落叶如盖,幽深晦暗,而且山里天黑的极快。于是招呼大伙儿今天暂且先在此安营,明天一早再行出发。
由于过度劳累,刚一入夜,王教授等人就钻进睡袋里睡着了,只剩下我跟张诚两人坐在火堆旁。本来我们俩负责轮番守夜,张诚说他睡不着,于是我烫了壶酒,俩人就唠起嗑儿来。
起初见到张诚,我以为他就是个会些拳脚功夫的普通人,没想到竟然有这等本事。我说:“你小子还真是黑瓶子装酱油—深藏不露啊!”接着我压低了声音:“你跟哥哥我透个底儿,你究竟是什么来路啊?你们行里的事儿我也知道一些,不过始终没猜出你究竟是哪个山头哪道门里的。看身手,像走镖的,看枪法,像走山窝子的,看见识,又像倒斗的。”张诚笑了笑说:“刘大哥,不是我张某人不肯说啊,你的为人我信得过。不过我也有难言之隐呐,临走前恩师再三叮嘱,身份之事万万不可透露。还望见谅啊。”我摆了摆手:“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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