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也太知道该如何打动他的内心并掌控他的情绪和言行。
她依旧含着泪,神色却坚定起来:“安阳虽已出嫁,却仍是王爷的亲生骨肉,王爷如何罚不得她?何况养女不教,就是嫁过去也无相夫教子之德,反贻笑大方,她虽被妾身教坏,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不如趁她今日犯下大错,郡马又不在京,王爷狠下心来好好教教她如何做人?以免日后犯下更大的错!安怀身为人子责任重大,更是半点马虎不得,除非纪姐姐和长生肯原谅他,除非他真心悔过,否则今日更不能轻饶!
至于妾身,这些年居高位住华宅安享锦衣玉食,全是王爷的恩宠,妾身的娘家也凭借王爷之力才有了今日的飞黄腾达,可是妾身却恃宠而骄,不怀报恩之心,只顾一己之私,实在有负王爷厚爱,妾身追悔莫及,也不配再做侧妃。求王爷看在夫妻一场,不要逐妾身出府,让管家安排我去后院做粗使就行,以后荆钗布裙粗茶淡饭并时时劳作悔罪思过!求王爷了!求王爷了!”
说罢连连磕头悲啼,似乎悔恨的恨不得立即去死。淮安王想不管她又不忍心,想饶了她又实在拉不下脸,终是被她言语逼得无奈就范,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地说:“本王现在就去看看安阳和安怀是否真的受罚,你要如何全依你吧!”
说罢叹息了一声顿足而去,金侧妃垂着头,眼中闪过几分欣喜和狡黠,抬起头却依然痛恨交加,两位贴身丫头连忙扶她起来,她跪了那么久,膝盖确实又麻又疼,踉跄了几步站稳了推开丫头,正色道:“我已不配做侧妃,你们不必再服侍我了,让王爷另行安排你们的去处吧。我这就去找管家安排我去后院做粗使,以后不要跟着我了!”
说完踉跄着走了,两个丫头无奈地相视一眼,既不敢跟着她,又不敢不管,只好远远地跟上。周围的奴才皆面面相觑,这一次真的是金侧妃要失势了,还是和以往一样吃些小亏后更加不可一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