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明澈成亲前,赐给明澈不错的官职,再挂上郡马的爵位,一生就是再无建树,也做定了富贵闲人。到那时,小锦姝还能在父亲心头占多少位置?
而且以前在谢家,安阳郡主虽对锦姝百般示好,可谁都看得出,那只是做给明澈看、做给大家看的虚情假意,等她真做了明澈的妻子,再生养两三个儿女,可怜的锦姝到时只要不承受后妈的白眼就行了,一想起这些,长生就心痛得不行。
幸好,明净还是一个可靠的人、适嫁的人,以后和明净成了亲,好歹算是锦姝的亲眷,说不定可能求得明澈继续照顾锦姝,也避免让锦姝去受别人的冷落和白眼,想到这里,长生心里好受了些,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虽然睡得晚,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早早起来了,锦姝和满屋还睡得正香,略加梳洗,轻轻掩上门来到院子里,绿树已成荫,朝霞还未满天,却已有淡淡的红晕,长生深吸一口气,在院子里慢慢地走着,却听到身后有人走近,回头一看,居然是明澈正朝她走来。
长生压下心头的疑惑,朝他福身行礼,明澈几步走近,看见长生晨妆初起的样子,眼前亮了亮却很快转过头,语气平静一如继往地说:“没想到你也起这么早,昨晚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又怕太晚找你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今天我来,有些话是非说不可了。”
长生心头疑惑顿起,飞快地扫了明澈一眼,平静地问:“大爷请讲,长生洗耳恭听!”
明澈点点头,神色虽然平静如旧,一双眼睛却暴露了内心,他目光烁烁地看了长生一眼,却垂了下眼睑:“那我就长话短说了!你是不是还在为以前我逼你为妾之事恨我?请听我解释,我知道自己当时做的很过份,其实过后仔细思量,那不是我的本意。”
长生只静静地听他说,心里却没那么平静,难道明澈开始怀怀疑她和林心怡之间莫名其妙的相似之处?
“你大概也听说过我和我亡妻心怡的事,她在我的心里无人能及,我曾以为除了她,我不会再对任何女人动心,可是见了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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