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着,明净郑重其事地把婚书递给她,认真地说:“按说这东西是父母对你的信任和疼爱,应该好好留着,不过带在身上总不踏实,万一落到别人手里就麻烦了,还是撕掉的好,我想以后用不到它。”
长生接过婚书,细看一遍,仿佛父母对自己的疼爱触目可见,眼里不由得潮湿了,听到明净的话,却有些不解,他不是一直都流露出要和自己成亲的意思吗?为何要把婚书还回来?还说什么以后用不到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净却深深朝她作揖后抬起头来,真诚地说:“长生,我让你撕掉婚书,是觉得我们以后可能用不着它,因为我不想用它来逼你嫁给我。我谢明净真心真意地希望你能心甘情愿嫁给我,我没有经天纬地之才,也没有出入庙堂之志,经过家里的这次巨变,我只想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以后生两三个儿女,和自己的老母妻儿好好地过好自己的一生,我也许没有能力让你们大富大贵,却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你最好的日子,如果你不嫌弃我,就由我来安排我们的亲事。
我会想办法,逼也罢劝也罢,说服老夫人同意这门亲事,由我们谢家派出媒人,以最完备的礼仪,亲登周家之门求亲,然后明媒正娶迎你进门做我的娘子,今生唯一的女人,我发誓不会有别的女人夹在我们中间,所以这纸婚书我是不会用的,为了不引起什么麻烦,还是撕掉得好!”
长生却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平静地说:“听你的!”然后就撕碎了婚书揉成团扔掉,也不知道那一句“听你的”到底是听从明净的劝告撕掉婚书,还是答应明净的求婚,偏偏神情平静和蔼看不穿任何心思。明净满腔诚意地表白,见她仍是态度模楞两可,被气得不行却无处发作,只得顿顿脚念叨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长生强忍住笑意讥讽道:“孔夫人的话,你唯有这句记得真牢呀!”
明净见她戏弄自己,又因内心的羞意双颊淡红诱人,忍不住上前就要不依不饶拉扯长生,偏偏这时,徐大伯、徐大娘并明澈锦姝父女进来了,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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