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和明净的优秀,还是忍了下来,点头答应了安阳的请求。
堂堂的郡主上前求情,成紫玉也算是贵客,这么多人求老夫人,她的面子终于挣足了,方才沉吟片刻说:“这么多人求情,老身再不答应,倒显得不尽人情了,好吧,就依你们所言,今日先放过明净,让他待罪立功,等明日事过之后再说!”
所有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太姨娘虽然极想跑过去把明净拉起来,他被按在青石地上,全身都脏了,当娘的当然看着心疼,可她还是强忍着先跪在地上向老夫人致谢,倒是成紫玉半是真心疼明净,半是示好,匆匆地跑过去推开两个家奴扶明净起来拍身上的土,又作势扶他进去更衣,明净只得忍下一腔怒气,还要装作感激零涕的样子上前谢过老夫人,又劝丫头扶太姨娘早点回去歇息,众人这才散去。
成紫玉非要扶着无病无灾身强力壮的明净走路,明净挣不脱,又不想激怒老夫人,只好任由她扶着,走到门口豆黄迎了上来服侍,成紫玉尚且未嫁,不好太过没脸没皮,只好悻悻地放手,任由明净跟豆黄回屋更衣。
第二天,谢家所有主子奴才全部在卯时前就起床做准备,明净和明清一大早就去了庆善宫察看,明澈倒是极淡然地留在家里等消息。
长生从昨晚就对今天可能发生的各项事情诸一分析,并根据锦姝的接受能力和她的性格一一多次告诫,教她明日碰到诸事如何应对,尽量守礼节少说话,做出一付胆小害羞极怕生的样子,万一秦王果真如明澈猜测的那样要带走锦姝,锦姝若大哭大闹起来,他一个堂堂的亲王也不好强逼一个小姑娘吧。
明澈在屋里坐不住,还是按耐不住去看女儿了,来到锦姝院,听到长生正在细声细语地说话:“姝儿,记住,小孩子在那种场合哭起来大人可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他们不提出带走你,那你就乖乖听话尽是不惹事不出风头就行了,如果有人要带走你,你只管大哭大闹,闹得越厉害越好,就是睡在地上打滚也无谓,听到没有?总之不能让人带走你!”
小锦姝可怜巴巴地问:“万一他非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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