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又笑嘻嘻地说:“说实话,不是成家表妹不好,她是母亲为我精挑细选的,哪能不好?而是儿子从小到大深得母亲疼爱,虽已弱冠,总觉得自己尚未成年,男人成了家肩上就有了责任,儿子怕自己承担不起这份责任,所以迟迟不肯成亲。我刚好趁这几天再好好思量思量,想清楚了再给母亲答复?如何?母亲千万勿怪,这可不是儿子的错,谁让你总把我当小孩子看?”
老夫人闻言忍不住笑了,这几日明净的表现也让她相信他确实对成紫玉不错,想必内心已经认可了这门亲事,就责怪到:“你呀,都行冠礼了,还如此惫赖无礼!好好好,就依你,暂先宽限几日,清明时节也不适合议亲,成家也要忙着祭祀祖先,就等节后再说吧!”
明净松了一口气,只要再宽限几日,他就能把此事拖下去,若不是为了生母和姝儿,他早就翻脸而去了,哪里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从未真心喜欢过自己的嫡母?
回到听松院,才听丫头说成紫玉正在等他,不由得有些厌烦。虽然那天成紫玉说得很可怜,自己本着做人最基本的同情心,不忍心看到一个花季少女落得如此地步,也是为了先糊弄住老夫人,所以表面上对成紫玉好了些,谁想她从那以后处处表现出一付痴情样,倒让他吃不消了。
他不由得想到,是否长生看待自己的心情,就如同自己看待成紫玉一样不耐烦呢?顶多只是同情和不忍心而已,那么她看待岑浩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有知音难求的感觉?
明净的心情顿时极为失落,深深的嫉意涌上心头,对正在屋里切切地等候他的成紫玉生出几分同情心,本欲转身离去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想了想还是进屋了。
成紫玉正在给一只玉瓶里插剪来的花,整个屋里都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她今日穿着淡紫色的春衫,天蓝色的高腰裙,越发显得青春逼人,甜美可爱,看到明净满眼都是笑意:“紫玉听说表哥去找姨母了,想过去找你,又怕影响你和姨母说话,路过花园时见花得正好,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就折了几枝插在玉瓶里供表哥观赏把玩。”
明净见她说得露骨,皱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