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说:“这是我第三次去,轻车熟路倒很顺利,到晋阳之后的事情就是我刚才在老夫人那里说的,姨娘不是也在场吗?”
太姨娘虽然查觉有事,明净不肯承认,也就不再追问,想起老夫人的交待,不容置否地说:“这次你行了冠礼,老夫人也有为你聘妻之意,还打算求姑爷为你在朝中谋个好差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还是不要忤着她的意吧。”
明净想起明澈的交待,坐起身正色说:“娘虽在内宅,也多多少少知道些朝堂之事,爹和大哥是秦王心腹,我们谢家应该算是秦王一党。谁知一直保持中立的裴相现在明显偏向太子,受大姐和姐夫影响,老夫人和二哥自己倒向太子一派不说,还试图说服大哥倒戈。朝中臣分两派,儿若定亲,就代表着谢府在两党之争中的立场,老夫人和大哥必定相持不下,娘说该聘哪一派的女子?如今谁人能保证哪方胜算?我目前只能不聘妻,就这么拖着。”
太姨娘愣了半晌无语,她虽在内宅,但是丈夫在世时,也会在两人独处时偶尔提及朝堂之事,她如何能不知其中厉害?对明净来说,目前暂不聘娶,确是最好的选择,何况又有丈夫谢无涯在世的对明净的许诺,他若以此为借口,倒说得过去。
只是谢家区区几位主子,却分属两党,将来可怎么好?太姨娘沉默一会,又觉得这种事不是她所左右,索性不去想。想起老夫人的交待,正色看着明净:“你觉得正确,又是你爹的意思,就按此做吧,娶妻就是拖上几年也无妨,不要为了姨娘的身份为难,姨娘老了,不在乎那些虚事,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就行。亲事你回绝了老夫人,在两个通房丫头的事上,就不要再忤着她了,豆黄比椒香大些,明晚就按照老夫人的要求与她圆房吧。”
明净一时头比斗大,好在是明晚的事,今夜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想起长生苦笑一声,她可能明白自己送镜子的意思?好象自从进了谢府,就与长生的距离一日远似一日,远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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