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这么轻松就应了,顿时长舒一口气,赶紧笑嘻嘻地应了。
晚上的年夜饭,主子和奴才的酒席长生都没法参加,幸好府里按照惯例派人送来丰盛的肉菜果子和水酒,倒也满满摆了一桌,晚上没人约束,长生就拉了豆黄陪她一起吃了年夜饭,饭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府特供的茶和酒虽不是顶好,但也不差,吃得杯盘狼藉之后,长生特意喝了几杯酒,弄得肤色酡红娇艳又不至于有醉意,然后又把头发弄散了些,往身上洒了些酒,直到把谢府赏的酒差不多给糟踏光了,这才装作晕沉沉的样子躺上床,让豆黄按照她的吩咐做。
豆黄出西跨院后直奔锦姝院的小厨房,不但空着手,还做出一幅张狂的样子,张口就让厨娘给周姑娘准备醒酒汤。大年夜厨娘还不得歇息,本就满肚子不快,又知道老夫人和陆奶娘有怠慢长生之意,见豆黄不给任何赏钱还极为自大,所以不但不理会,还出言讥讽。
豆黄装作被气哭的样子去找陆奶娘告状,说是周姑娘大年三十想家了,不听人劝喝闷酒,直喝得人事不醒,她特意让厨娘做醒酒汤,却被骂了。
表面上的事情陆奶娘不敢怠慢,她去小厨房训了厨娘几句,让快速做了一盅醒酒汤,亲自带着豆黄给长生送去。
来到西跨院正房,满屋子的酒气,桌上杯盘狼藉,酒壶也翻在一边,长生头发蓬乱、面色潮红地歪在床上,满身的酒气,嘴里还胡言乱语着,仿佛醉得不成样子。
陆奶娘虽然处处提防着长生,却也怕她出事,她是锦姝院的管事,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脱不了干系,当时就急得说:“死豆黄,你怎么不拦着点?把姑娘喝成这样?她一人离家在外,若出了事怎么好!”
豆黄装作惊吓的样子一个劲求饶,陆奶娘无法,两人合力扶起长生的头把醒酒汤给灌下去,又点燃熏香去酒气,这才吩咐豆黄收拾了杯盘哪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看着长生,有什么事立即去找她。
豆黄赶紧应了,正收拾时,正房的一个小丫头匆匆过来,说是三公子怕大小姐睡着了,提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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