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的恩情我记在心里就行。长生还记得小时候饿肚子的痛苦,全家人吃饱饭才是重要的。”
其实饿不饿肚子,她也是猜的,听周嬷嬷说自己进宫时面黄饥瘦,那些年刚好兵荒马乱,大多数穷人都吃不饱,周家孩子多又都年幼,肯定要挨饿。
正说着余光瞥见周安生悄悄地进来站在一角,听了这话似乎有些激动:“对对,长生说的对,那些年因为战乱,常常吃不饱,有一次我带你和巧生去挖野菜,挖断了一只又粗又大的长虫(蛇),你俩吓得大哭,我本来也很害怕,却实在饿得发慌,觉得死物也没什么可怕的,就剥皮剖腹找来些水洗干净,骗你回家取来火折子,就在野地里把蛇肉用棍子穿着烤熟我们三个饱饱吃了一顿,虽然没油没盐,但是味道香极了,到现在也没告诉爹娘,你还记得不?”
长生当然不记得,只做感动的样子顺着他的话说:“记得!当然记得!大哥对长生的照顾,我都记得!”
周厚纯终于找到了缓和关系的切入点,呵呵地笑了起来:“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砸断骨头连着筋,有什么忘不了的过节?我和你娘辛苦了这么些年,总算把你们都拉扯大了,你们已经娶的娶嫁的嫁,玉生也聘了人,以后大家留意给长生好好找个婆家嫁了,也算我和你娘了结一桩心事。”
周王氏也想起了小时候养儿育女的艰辛,看着三个齐整的儿女,心里略好受了些,瞪了丈夫一眼:“你现在才想起长生的终身大事?我前些天带她走亲戚拜族人,就是想让人看到咱们长生是个多好的孩子,好女百家求,提亲的人多了才能挑到好的!”
周厚纯得了大便宜又成功化解了风波,父慈子孝,心情极好:“好好,一定要留意挑好的,别委屈了长生,现在都去吃饭吧!”
“且慢!”
长生发话了,周厚纯父子俩不安地看着她,以为她改变主意不肯善罢甘休。长生淡淡地笑了:“一只镯子虽不算什么,却太亏玉生了,现在说起来,家里人人我都送了见面礼,只有玉生没有,这怎么行?”
说完摘下金耳环,拔下金钗,就要给玉生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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