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着想,整天和你婆娘俩个想着怎么算计长生,你还是不是人?快把镯子拿出来!”
“娘!这些年家里啥不靠我?良生整天只知道读书,他下没下过地?眼看家里人口越来越多,不抓住机会多买些地,难道让你孙子喝西北风去?儿子说的有什么错?好东西是不能带到别人家,而且庄户人要那玩艺只能招祸,实话告诉你,镯子我和爹已经卖了,和长生给的银票一起买了地!”
这句话连周厚纯也激怒了:“你是长子,难道不应该养家?良生考取功名还不是为了光宗耀祖?是谁当初说宁愿上山搬石头也不愿读书?还有你,不看看孙子多大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我难道是拿玉镯换银子嫖了赌了?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周王氏又哭又骂:“什么?镯子换成银子买地了?你这个杀千刀的,一辈子都掉进钱眼出不来,连自家闺女都算计!”
周厚纯大概发觉自己做的确实太过份了,放低了声音好言相劝:“家里有两个媳妇,你这么大声不怕人笑话?我这么做也是被逼的,今天恰巧有人贱卖平处的田亩,一共十几亩整地,咱们这山沟到哪去找这么大一块平地?可人家二百两银子一分不少,谁先筹得银子谁先买,若略有些法子谁都想要,长生给的一百两银票不够,你们又出了门,我这才着了急嘛!”
“娘,你别气了,我们也是担心地被别人买去了才着了急,要不怎么也会告诉长生一声,我想长生就是在家也会答应的,大家都是为了家里的日子不是吧?再说镯子已经换了地,你小心气坏身子”
“为家里的日子!为家里的日子!别口口声声跟我说为家里的日子!这个家的日子不是长生早就过不去了!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哥的,去搜她的包袱,传出去不怕被人骂死!长生现在气得要走,她若真走了,我看你们的脸往哪搁?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还不快去向她道歉,让她消消气!”
周厚纯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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