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声传进去,她们知晓有人欺负服侍过自己的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想想邓将军的手腕,有些不寒而栗,他为人极其严谨,赏罚分明,御下极严,他俩也不过仗着队长高守仁的纵容才胆子壮些罢了,若真被邓将军知道,恐怕命都没了,为二两银子太不值了。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方才想起昨夜已经喝花酒了,无奈进了值守营房去借,不一会儿出来,拿了几块碎银子递给长生,眼里尽是不甘不愿和沮丧,长生理直气壮地一把拿过去,好笑地看着他俩的样子,学着男人的样子作个揖说:“承让了!”
说完含笑离开,掂了掂银子,好歹够她这几天的店钱和伙食费了,她在宫里已经见惯了欺软怕硬之人,自然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她准备找个离门口稍远一点的地方去等,只要能看得见这里就好,想起高守仁心里有些不安,如果家人能尽快接她走还好,再留下去,怕是麻烦越来越多了。
又是整整一天,太阳渐渐西沉,除过中途吃了午饭净了两次手,长生一直没有离开,却还是没有见到人来接,无奈先回到客栈明天再做打算,还好,早上走时嘱咐留了房。
返回客栈的途中,却无意中瞥见有人跟着她,花花绿绿的似乎是昨夜那个朱媒婆,心里一紧,看样子高守仁不肯轻易放过,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她再有主意,也只是一个孤身的弱女子,怎敌过对方一个地头蛇?
掌柜的见她回来,一脸的同情,忙吩咐伙计送了热水热饭上去。
长生忧心忡忡地吃了饭,打算明天再等到午饭时,如果家人还不来接,就自个回去,京城不能再呆下去了,可是高守仁肯放她离开吗?
正待洗漱歇了,窗外传来清晰地叫卖声,是一个半老的男子在卖油面包子,看样子和她的父亲年纪差不多大,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就站在楼梯口喊来伙计,说她想买些油面包子明天做点心,单身女子不方便出去,让喊卖包子的人上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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