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身后看过去,声音虽然温和却有说不出的冷肃:“金兰,你过来。”
先前收着荷包的丫头顿时脸色死白,咬着唇一脸惊惶之色,低着头到东平王妃身边拜下去:“王妃。”
东平王妃看着她,脸上无悲无喜:“是你的疏失遗落了荷包,才会引起这样大的事来,你保管不力该责罚,你说照着王府的规矩,该怎么罚?”
丫头身子籁籁发抖,低声道:“当杖责五十,赶去杂役处。”
这话倒是让夫人们都吃了一惊,傅氏忙劝道:“王妃也莫要怪责了,终究是我府里的疏失,才会有这样的事。”能被东平王妃带在身边伺候的,必然是贴身亲信的丫头,她自然是要劝着的。
东平王妃却是淡淡笑道:“无妨,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她既然犯了错就该责罚了,不然我以后也不好管束王府里的人。”
她望着丫头:“你既然知道,那回了王府就自己去领了责罚吧。”
丫头已经哭出声来了,却都不敢求饶,给王妃磕了个头答应着,起身退回到东平王妃身旁伺候着,连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一时间,这些公侯夫人们都很是吃惊,怎么说也是贴身亲信的丫头,可是说发落就发落了,连半点情面也不留,东平王妃平日里看着性子和气,想不到还是个这样守规矩的。沈若华却是微微皱了眉,她从前去东平王府的时候,东平王妃便是极为随和热情,待人也是亲亲热热,却从未有这样的模样,看来她还是低估了东平王府了,能有这样森严的规矩,只怕不是一般。
荷包的事到最后还是以东平王妃发落了自家的丫头作了了结,信国公夫人自然是满心感激,更是觉着东平王妃为人宽厚和气,也越发觉得与东平王府结亲是门再好不过的婚事,越发殷勤起来。英国公夫人傅氏也是满是愧疚地与东平王妃道谢,几位公侯夫人都连声称赞王妃大度和气,遇到这样的事还能如此宽厚,也实在是难得了。
周祈佑一直在旁看着不曾开口,目光却是在沈若华身上停留了许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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