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道,“若是让人去盘问那位进府里来给她看诊的郎中,只怕就会知道郎中给她开的方子里就有草乌这一味。”
“这……这可怎么好?”夏嬷嬷踌躇着。
沈若华淡淡一笑:“莲姨娘也不是个糊涂的,待她想一想,就会知道这里面必然有猫腻,自然会去查的。她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们不必多理会了。”她对薛文昊的姨娘们之间的内斗,实在没有兴趣多理会,当初过去看莲姨娘,也只是因为她腹中孩子无辜,想着若是能够救便出手一救。
薛文昊回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薛兴让小厮把他送到前院抱厦歇下了,到第二日才知道了莲姨娘小产的事,坐在抱厦里愣怔了好一会,心里又恼又恨,不仅是因为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还因为这几日为了长乐坊的赌债他连脸面都顾不得了,央求着向那些往日交好的借银子,可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堂堂京都才子风流探花郎的脸面居然只换来了不到一千两银子,别的却是再也借不到了。
眼看着年关将近,他的庶长子也没了,还欠了这许多赌债,若是长乐坊的人真的上门来讨债了,又该怎么办才好?想到这里,薛文昊顾不得别的,又匆匆忙忙出了府去,无论如何还得再去借些银子才成。他带着薛兴又出门去了,丝毫不曾想过要回内院去看一看刚没了孩子小产了的莲姨娘。
被关在下房里的芳杏这两日都是一个人痴痴愣愣地坐在窗边,窗户半开着,并没有都给关上,她倒也没想着逃出去,也知道逃不出去,这里是琼碧院的下房,门外都有婆子守着,进进出出也都是人,老夫人与常嬷嬷都已经顾不上她了,她又能逃到哪里去,若是真的惹恼了沈若华,说不定这就叫了人牙子进来,把她卖到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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