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第一策,乃谋士之道。”
皇甫嵩急问道:“何谓谋士之道。”
张绣拿起酒盏,小酌一口,继续说道:“若谋士欲出计破贼,在于“间”。绣闻羌人大帅边章、韩遂实受北宫伯玉和李文侯所挟,今羌人士气正旺,离间之计难成。但若是战局绞着,西凉本属边陲,粮食甚少,羌人攻不下三辅取粮以供大军所用,必然自乱,到时再辅以离间之计,使边章、韩遂与北宫伯玉、李文侯等内乱,羌人不攻自破。到时汉军择时出击,即可大破西凉羌人,不过此计甚缓,恐皇甫大人被朝廷换下之时还不能施以此计。”
皇甫嵩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朝廷最喜战局不利,换帅代之,且朝廷小人不少,再进谗言恐本将自身亦是难保。”
张绣微笑道:“自身难保之言大人却是过了,如果大汉风雨飘零之际,却需皇甫大人震慑宵小,稳定大汉,故此皇甫大人自身却是易保。”
皇甫嵩有些落寞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刚才胡轸却是听得津津有味,见得张绣不语,连忙问道:“伯渊方才言有三策,今只道一策,尚有两策安在?”
张绣竖起第二根手指,说道:“第二策,乃是大将之策。所谓大将之策,说破了就是斗将,召我大汉武艺高强之将,挑下羌人将领,但须百战百胜,久之羌人士气自破,到时大军在数十员大将所率之下进攻羌人,羌人其胆亦破,此或可一胜,但恐损失亦不少。”
皇甫嵩听了之后说道:“伯渊此言有理,将乃兵之胆,斩尽羌人大将其胆自破,但本将军中之将斗黄巾亦不敢说十拿九稳,莫说是羌人了,现在本将军中能放言百战百胜羌人者,恐只伯渊一人,故此计难以施行。”
皇甫嵩此言却没有出乎张绣的意料,若是皇甫嵩麾下有众多汉末涌现的猛将,对羌人也不用这么发愁了,也不用太多,就现在从军而言,召关羽、张飞;在并州的吕布、张辽;江东孙坚及其麾下,再加上自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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