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居何职,而他们答后我就装作轻慢,其实却是暗中观察他们。那黑脸的显然是动怒了,若不是那白脸的拉着他恐怕当场就要出手,此人定是生性阔达好爽之人,但此人必然重义,他们都以白脸的为主恐怕此人此生对那白脸的必定生死相随。而那红脸的看似一脸平淡,但其实是故作如此,恐怕若不是帐中有汝等诸将,帐外有大批士卒,此人定然暴起,其心性稳重,而且其从入帐之后就直视本将,定然是心性高傲之辈,在他认主之后再要降服他就难矣。”
顿了一下董卓继续说道:“这两人虽然甚难降服,但并非不能,关键的还在那为首的白脸之人。此人受我言语轻慢还能脸如常色,更能拉住那准备暴起的黑脸。而后缓缓退出帐外,进退有据,不留与本将把柄,此人绝对是有野心之徒。其实本将麾下亦有不少有野心之徒,但此人心性坚忍,野心定然极大,恐怕本将消受不起,故此就将他们赶出帐外。”
听了董卓一番言语,那黑壮汉子恍然大悟,继而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么主公为何不杀了他们?”
董卓笑道:“我为何要杀他们,有野心之徒越多,岂不是更有利于我。到得天下大乱之时凭我手中西凉军,杀他们如同屠狗尔,到时候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那黑壮汉子听后却是笑道:“主公英明。”
董卓笑了一笑,然后对那名清瘦文士说道:“李儒啊,此番不听汝言,才有此一败啊,却是本将错了。”
这名清瘦文士却正是董卓得力谋士李儒,只听见李儒笑道:“主公勿忧,此战虽败,但主公并无损失。且此一败正好削去主公以前的功劳,相信朝廷只会闲置主公一段时间之后就会重新启用。西凉那边羌族可是蠢蠢欲动,朝廷也不得不用主公。所以此战虽败,主公不但无损,反而有益呢。”
董卓呵呵一笑,说道:“吾得文忧有如高祖得陈平。”
李儒笑道:“主公谬赞了。”
只见董卓摆了摆手,说道:“李儒,牛辅,本将今晚却是有些私事要与汝等商议。”
那名黑壮汉子正是董卓心腹牛辅,两人作凝神状,董卓却是说道:“吾膝下有二女,长女年方二八,次女只比长女小几月,却是想将此二女许配汝等,长女许配与牛辅,次女则是许配与李儒,汝等意下如何?”
牛辅憨厚地笑了笑,说道:“谢主公。”
李儒却是思考了一下,才说道:“谢主公。”
董卓呵呵一笑,道:“汝等还称吾为主公,却要改口了。”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齐声说道:“见过岳父大人。”
董卓一阵大笑,才说道:“等此间事了,吾等回到西凉就为汝等完婚。”
……
这边董卓、李儒和牛辅谈话,那边刘关张三兄弟和张济张绣叔侄早早就歇息了。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用过朝食之后,张绣牵着马匹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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