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那是什么?立体投影系统?那是什么?四维录影设备?那是什么?自己老爸用手指点点人家头,人家就失去记忆了?这又是什么?
许爱冰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一直要走到精疲力竭,一直要走到地老天荒。
“小姑娘?你一个人?我们两口子要去火车站卖水果,要搭一程吗?”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许爱冰回头一看,是一个老果农骑着三轮车,后面装满粉红粉红的嘎啦苹果,嫩黄嫩黄的黄皮梨子,干干净净的大枣,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穿着黑底红花的短袖坐在三轮车沿上朝许爱冰笑着。
许爱冰鼻头一酸,似乎久别的游子,看到了故乡的亲人。她点点头,跳上车沿和那妇人并肩坐在一起。妇人肩膀粗糙的衣料传来温热的摩擦感让许爱冰感到些许活人的气息。
“想要向我隐瞒什么吗?我偏要查清弄明,让这些魑魅魍魉大白于天下。”许爱冰迎着朝阳笑着,腮边挂满泪水。
回到帝都,已是第二日。连续几夜不眠,又经受惊吓变故,许爱冰病了。
这一病,接连数日高烧不退,呕吐不止。许爱冰舍友小珠几次要打电话给许爱冰家里,都被她严厉制止了。
许爱冰也拒绝去医院,拒绝吃药。她需要一种痛,需要一种苦,需要一种绝望让自己感到还活着,还是有血有肉的人。
半睡半醒之间,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喉神虎贲,
气神引津,
智慧明净,
心神安宁,
三魂永久,
魄五丧倾,
左安右护,
不得妄惊,
内外澄清,
入我神宁“
正是赵韵飞给蒋天一念的安神静心咒。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她也开口念了起来,渐渐心神平静了下来。即使高烧不止,头疼欲裂,那一遍又一遍的安神静心咒让她内心宁静祥和,似乎一人分为两半,一个自己轻飘飘,荡悠悠,飘离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另一自己躺在床上承受病痛的折磨,看着李越似乎在另外一个世界意气风发地站在临海的悬崖峭壁边,对着朝阳,高声大喊“早安!群玉山!”,他穿着奇怪的白衣,挽着可笑的发髻。
瞬间,两个许爱冰合二为一,迸出满脸泪水:“李越,我太想你了!没有你我没办法过!我要去看你!”
*****
李越起了个大早,来到上次碰见玉观音的那片横挑出海面的石头上,等着群玉山的日出,也希望能碰上玉观音,在出远门前告别一声。
三个月未见,不知佳人可安好?
佳人未见,朝阳却渐渐升起。朝霞如烧,海水如血,那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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