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大雾,又到了秋末的反常天气,大汉去粮仓里看了看,大半个粮仓黑乎乎的,全都是他买来过冬的谷子。趁着时候尚早,大汉找来箩筐,将这些谷子全都装了进去,满满两担,差不多了,这个冬天可就靠着这些个谷子。
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便将谷子都挑了出去,故园是放不下了,大汉便全都给弄到了堂屋的土坪里,用竹编的软席给铺张开来,这席子又大又长,四四方方,正是拿来晒秋的最好东西。两担谷全部倒在软席上,哗啦作响,轻脆脆如脚踩落叶,慢腾腾似浪花逐海,蔓延了大半个软席,用耙子均匀地分开之后,便等得一场暖阳,祛祛湿气。
吴依依大人还是里屋内收拾,不需要浓妆艳抹,淡施粉底,也得拿木梳理发三百下,发发楞儿想想事。小牛却是没了踪迹,渐渐大了,管不住了。大汉却懒得去管,吴依依大人又舍不得管他,总是说啊叫的,小牛也是全然不听,只当废话,这会儿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黑娃子起得比大汉还早,也不知道他怎么用木板给自己做了个滑车,哪滑车还真不错,独特又结实,上山下山,平地陡坡,全都去得。这会儿他坐在了滑车上面,一只手控制,另一只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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