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秋末时节,雨水渐多,每过秋雨一场便添寒冷。
牛震天的家门后背耸立着一棵绿树,不大不小,树梢上面挂满了柚子,一个个柚子全都黄了,树底下的柚子全被摘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等不及成熟便已下手。
大汉从家里走去,顺着黄泥的小路,转过弯后,一个个青石台阶,慢悠悠地到了此处。房子的水泥台阶,早已经干燥得就连青苔都没了踪迹,斑驳中透露着一抹沧桑。
在这水泥台阶,便是厨房的木门,此时此刻只是虚掩着一半,黑暗从中而出,格外的阴森而没有生气。想起以前,杨桂琴总是在这做饭炒菜,整个家里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条。物是人非,办完了丧事,这里更是没人管了。
大汉仰头凝视着木门,脑海里全都是他们的音容,手里面却是多了一个烟斗,慢吞吞地塞好了烟草,划了火柴,点燃之后,便在木门前吧唧吧唧地抽起烟来。
一站,足足十来分钟,大汉才推门进去。
厨房里静悄悄的,全都是木门开启的吱嘎响声,浓浓的木屑气息,里面是散乱的干柴,好像还夹带着一丝铁锈的腥味,别有一番滋味钻进了心里。
大汉都舍不得用力走路,轻飘飘地,害怕打扰了这里的宁静。他又在灶台前坐了坐,摸了摸蒙灰的火柴,里面还有几根,没人用了。也不知哪来的忧愁,大汉抓了一些干柴,在灶台里升起了火来,将火柴全都用得光了,这才盯着灶台里的火苗,一边儿抽烟,一边儿添柴。
火,越发大了。暖暖的,一阵一阵,扑腾在身上,让秋末的寒意也减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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