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着死人歌的那个调调。
大汉却见老常坐在朱红的四方桌子前面一脸的沉痛,眉头何止成川?简直成了山。
乡里乡亲看了眼大汉,并不理他,对于这懒汉,还真是没几个喜欢搭理,倒是富贵抬起洗着猪蹄的黑脸,丢给大汉一个憨笑,拿着钢丝球继续刷着猪蹄上的黑灰去了。
大汉走近老常的身边坐下,仔细看了眼,本就瘦弱的老常,这两天更显消瘦,就像个皮包骨头。
“老常啊,人都有一死,你就别太伤心了。”大汉忍不住劝道。
老常叹息道:“我何尝不知道啊!可是他死了我竟然连他最后的遗愿都办不到,连个埋葬的地方都没有,我怎么活啊我!本来联系了车子,准备运回老家,谁知道下这么一场大雪,人家根本就不愿来,又是这种事情,就更不敢来了。”
大汉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说:“狗娃没来找你?”
“没有,他来找我干什么?”提到狗娃,老常更加痛苦,说:“他说了,我敢葬他就敢挖。”
大汉眉头凑得更深了,莫非是黑娃子没有办妥?
却在这时,山路下面,一行人走了上来,不多时就出现在老常的家门前,带头的一个汉子二十七八,很是结实,留着个黄色的短毛,一脸的凶样,身后跟着七个小弟,深入虎穴也怕挨打。
乡里乡亲的都站了起来,老头子老奶奶们不再捣鼓乐器,一个个紧张地盯着这些地痞。
老常吓了一跳,没想到狗娃竟然敢上门闹事,这比起挖坟还要严重,简直就是一顶绿帽般的侮辱,瞬间红了眼,还带着些水汽,毕竟委屈得不行,也知道不是这些地痞的对手。
这个安静啊!大汉也不说话,狗娃他们也不说话,簌簌的落雪声都钻进了耳朵。
狗娃最终在大汉那淡定的脸色下冲在老常的身前,猛地跪下就抱着老常的大腿喊了起来:“常哥,我错了。”
老常吓得站起身来,要不是身后有张桌子,非得掀翻在地。乡里乡亲们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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